我的瞳孔突然放大,心咚咚的狠恶加快,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
就在火线不远处,我发明了一个祭台,看起来有些眼熟,走进一看后才晓得,这个祭台同第一层的阿谁差未几是一模一样的,祭台的火线有一鼎香炉,上面的香已经烧完了,只剩下红色的条带。分歧的是,这个祭台也有一尊神像,不过与之前的菩萨像分歧,此次换成了佛像。
我把手插进腰包,转头拜别,嘴里还嘲笑一身道:“死人最好有个死人的模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待我出了这玉阳塔,也许还可觉得你们烧个高香。”
全部身子一下跌倒在地板上朝着一旁滚去,疼!那是真疼!我感到血口处沾上了地板上的灰尘,血液正向外不竭涌出。
穿戴盔甲的兵士,不知何时已经筹办伏贴,正紧紧握动手里的寒冰,一个又一个站了起来......
我大吼一声,斜眼一瞟畴昔,祭台的大半边已经被劈烂成了一堆的碎块,木屑灰尘扬得到处都是。
阁层里的莲花灯只照了然几个角落,漫衍的余光落在其他物体上,留下了一道黑黑的影子。我偶尔忍不住向四周瞟上几眼,四周打量一下,而背后老是感受脊背发凉。
我向中间看去,那边站着一个披着盔甲的尸身,站在我的正斜方。它用两只洞穴般的大眼瞪着我,面无神采。
没甚么啊...
看着这佛像,盗汗顺着脖颈滑落到衬衫里,我又想起了花雨,想起了那石碑中的画,画上的花雨却有着两个分歧的脑袋。
我心中的迷惑垂垂加深,这究竟是如何回事,莫非有人把这些神像的头部都砍了下来吗?
我虽不信神佛,但也是敬而远之,干出这类事的人,岂不是犯了大忌吗...
我把桃木剑举跟前,额头已经开端冒盗汗,内心想着,我这桃木剑莫非没有专门禁止僵尸的属性吗?按理来讲,电影内里的僵尸应当最怕桃木的才对啊...
这类胆小包天的语气,我也不晓得本身是从哪来的自傲...感受本身仿佛一装起逼来,就一发不成清算了...之前所说到的张天师神符,实在不得不说,这玩意儿就是个笑话,我从那古玩店里淘来的东西,店东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这神符灵的不得了,见鬼灭鬼!见符如见张天师真人!当时本身是不懂事,就信觉得真了,成果在冷巷里与那女鬼打起来以后,这符纸都贴脑门上了,还是屁用没有,老板说话纯属放屁。过后我看了看那把符,上面的符画直接就是印刷出来的嘛!这类东西,在某宝上几百张估计要不了十块钱。因而我一把火把它烧了,事已至此,用来恐吓恐吓这帮死尸倒也是无妨了...
“该死!!”
如何回事,我下认识的敏捷转过身去。
这尊佛像手捏说法印,金色的皮肤外又裹着一层金色的法衣,身形广大,看起来充满着严肃。不过,从脖子以上的佛头就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