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低声道:“嗯,我先去安排报案的事情,你们两能够再睡一会,把门拴上就行了。”说罢,拉开门走了出去,回身将门掩好。
“虚松死了!吊死在他禅房里了~!”
“你们少奶奶不想听,我说了,她会怪我的,嘿嘿,要不,你到我被子里来,我在你耳边奉告你,好不好?”
夏凤仪嗔道:“该死吓死你!老是说甚么鬼啊鬼的~!哼!这破庙是甚么鬼处所嘛!”话音刚落,俄然发觉本身也说了个鬼字。
“婴儿,嘿嘿,这婴儿就是那女鬼吊死了以后产下的鬼胎!”
“嗯!”飞燕往被子里缩了缩,却禁不住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就听到内里悉悉沙沙的声音,房顶上,窗外头,声音越来越大,本来是下雨了。
孟天楚转过身来讲道:“想听啊?”
孟天楚吓得打了个暗斗,幸亏他已经听了好几次这婴儿哭泣了,没有之前那么可骇,一骨碌坐了起来,细谛听了听,声音仿佛是厕所方向传来的,又仿佛就在窗子前面似的。
“啊!”飞燕吓得一下缩进了被子里。
张振禹、秦逸云、老何甲等人都已经随后赶到,霁雯抬眼瞥见虚松吊在房梁上,吓得惊叫了一声,又仓猝用手捂住了嘴。
他来到老何头房间,推开门,只见老何头正坐在床边,谨慎监督着被捆在立柱上的贺旺。
一夜之间,这深山古寺在女鬼婴儿的凄厉抽泣声中,连续二人被吊死,怎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不是我吓你们,你们早晨用饭的时候没去斋房,没听到这鬼故事,真的好吓人的!说是多少年前,有个白衣女子颠末这寺庙,就在寺庙前面的松树林里吊死了,被人发明的时候……”
孟天楚又等了半晌,还是没有甚么动静,除了阴风阵阵吹拂松树枝的沙沙声。
说也奇特,他话音刚落,那哭泣之声便嘎但是止了,再无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