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茫然道:“没有啊,八爷跟我说了点私事,没说你俩的事,对了,我们该分开这鬼处所,你们跟不跟我们走?”
于祖权又软了,愣愣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大橙子仓猝道:“我们认罚,我们认罚,就是不知抓到以后如何送到地府里?”
我愣了下,没想到于祖权能说出如许的话,看模样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忍不住对他道:“于总,我们谈不上甚么敌手,灵异节目在海内太小众了,想要把灵异节目做起来,不是靠一档节目就能办到的,想要把市场做大,仅靠一档节目也是不成能的,实在你做灵异节目我一点定见都没有,乃至欢迎,只要我们把节目都做好,灵异节目也就有了市场,对你我都有好处,不存在歹意合作,以是你该如何做节目就如何做节目,只要把节目名字改一下就行了,礼拜六有鬼这节目名字实在是太让我糟心了……”
“他这是诽谤,歪曲,八爷你可不能听他的啊……”我仓猝辩白。
两人出了下神,于祖权颤抖问道:“八……八爷,任打是如何个打法,任罚是如何个罚法?”
范八爷冷哼了一声道:“抓齐了,我就晓得了。”
我咬咬牙,沉声道:“放心吧八爷,这期节目次制的差未几了,偶然候抓新鬼去,前期制作,我让技术部给你整的贤明神武……”
我觉得跟范八爷套上了友情,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厢甘心罢了,办完这事,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何况已经承诺了,现在还能说不干了?
叮嘱完,呼唤了几个鬼差,大摇大摆的飘忽着消逝在氛围中,看着范八爷的背影消逝,我细心揣摩此中的得失,实在抓新鬼,对我一点坏处都没有,现在哥们的道法固然跟李一灵比不了,但普通的孤魂野鬼,那也是不怕的了,何况是几个新死的小鬼。
听到前面这句话,范八爷把手中的牌子递了过来,我谨慎接过来,到了手里一沉,小小的牌子起码有五六斤重,带着寒气,乌黑寂静,正面是个古篆的镇字,背面是个收,看来这牌子可镇可收,端的是件好宝贝。
于祖权和大橙子当然跟我们走了,开上李一灵的灵车,我们几个朝来时的路上回转,去接被于祖权和大橙子扔下的小拍照师,比及近了一看,冥车早就没影了,就剩下小拍照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颤抖。
“索魂牌!”李一灵一眼就认出来了,惊奇道:“这但是好东西啊,可镇可守的好宝贝,范八爷给你的?”
我手都伸出去了,听到范八爷这两句话,又缩返来了,天下公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并且丫翻脸也太快了吧,前面还跟你掏心置腹的,前面就阴沉来了这么两句,这翻脸为云,覆脸为雨的工夫,必定是在地府宦海混出来的。
有支出才有收成啊,得了牌子我还是忍不住欣喜,有范八爷用过的拘魂的牌子在,普通的孤魂野鬼可就再也何如不得我了,何况我一向恋慕李一灵的金刚杵短小精干,而我就一双节棍,那玩意不气度,现在有了牌子,总算是得偿所愿。
“牌子是用乌木做的,俗话说的好,黄金万两送地府,换来乌木祭天灵,说的就是乌木,这玩意太贵重了,在当代,达官权贵、文人雅士皆把乌木视为传家、镇宅之宝,辟邪之物,你这块牌子是地府正宗的索魂牌,又是范八爷用过的,不晓得拘过多少凶神恶鬼,普通的孤魂野鬼见到这牌子立即就得萎了,浪总,你运气真真是不错。”
我正在沉吟,范八爷小声对我道:“那洛梓琪但是一向跟你们不对于,有这么个玩意每天盯着你们,费事事就少不了,你抓了新鬼。押上车,到时候我埋伏起来,我们合股办了那娘们,你去了个费事,还得了功德,另有甚么好踌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