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女人将残剩的高跟鞋递给他们,本身则光着脚持续手中的行动。
但毕竟鄙人坡路,两吨重的越野车在七八吨重的客车面前显得很小只,而客车在惯性的转动下,推着越野车节节后退。
常思齐趴在车窗边的坐位边,与吴尘隔窗相望,脸上的脆弱与绝望一览无遗,但更多的是沉沦,沉沦地望着吴尘,仿佛这是最后一眼,仿佛要把她看进内心,看进回想里,带到下辈子。
这一次,不是轮胎被击破,而是大巴车撞上了越野车,收回了狠恶的碰撞声。
小俞发狠地拿胳膊撞着大巴车门,但全主动的金属车门紧闭着,毫不松口。
车内,巍哥按压着大巴车门开关,但那一排开关,被枪弹打烂了,车门开关只剩下半颗,另一半凸起在里头,没有弹出来。
吴尘也看着她现在衰弱的一张脸,很想伸手去触碰她,安抚她,但是这车窗隔开了他们,一道厘米厚的车窗,竟然隔出了生与死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