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天兵见到头儿驾到,如释重负,纷繁收起兵器。魔礼青缓了一口气后,对孙悟空满脸堆笑道:“大圣别来无恙,今儿是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春十七娘复又钻入周星星的怀中,手脚如滑蛇般缠绕他,哽咽道:“周郎怎能如此狠心,睡了守身如玉的春十七娘,便想一了百了,你教我今后如何见人!”
周星星听闻此言,肺都快被气炸了,哼道:“且不说法力高强胆小如牛的春十七娘是否会怕雷鸣,就说天下之床何其多,为何你恰好就躲到我床上来,再看看你眼下的行动,谁是禽兽谁是无辜之人一目了然!”
太上老君啐了一口,说道:“呸,你道觉得本仙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仙么,本仙有多的是宝贝,好教泼猴知悉,炼金丹、制灵药、铸仙器、造宝贝,皆归本仙管!本仙能在天界横着走,不但是靠玄门鼻祖这个名头!”
扑哧!魔礼青以手掩嘴为时已晚,笑喷的唾沫已明白无误地溅到了孙悟空的脸上。孙悟空当场发飙,一把扯住魔礼青的胸怀,厉声道:“有何好笑?是众生皆可被化缘,莫非你不知?”
就在孙悟空向诸天仙化缘方兴未艾之际,人间正值雷雨交集夜,雨已下了一整日,直至夜间方有雷鸣电闪,但这并不影响到周星星的甜美梦境,梦里的美人,时而是妙善,时而是秋月,但不管是谁,周星星皆揽入怀中,并且还高低其手,妙善羞答答地任其为所欲为,俄然间妙善变成了秋月,秋月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疼痛使周星星从梦中醒来。
巨灵神如同看痴人一样看着孙悟空,说道:“如果头顶生痔疮,便将蒲团当帽子戴!我说孙猴王,别瞧不起这宝贝,它另有个防备生痔疮的服从哩,不信你尝尝看,俺不信你坐了以后屁股还能生出痔疮来!”
春十七娘幽怨道:“我自小怕雷鸣,乃至彻夜惊不择床,哪知周郎你……竟然对我做禽兽之事!”
春十七娘破涕为笑,嗔笑道:“天然你是禽兽,我只借你的床睡罢了,谁知周郎你竟然做梦也不放过我,你本身做的好事你心知肚明,不然何故被我咬上一口!我春十七娘既然失身于你,除了委曲责备,还能如何办?”
魔礼青天然应允,遂领孙悟空前去他的仙居。魔礼青的仙居离南天门很近,是一座五层宝殿,孙悟空并未跟从魔礼青进殿,而是蹲在殿门外等待,忽闻殿内传来漫骂声和乒乒乓乓的声响。孙悟空正要贴门聆听,便看到扛着椅子的魔礼青肝火冲冲地摔门而出,猎奇的孙悟空仓猝向他问启事,魔礼青愤然道:“还不是家中的阿谁死婆娘,死活不肯让本王捐募沉香椅,本王愤怒之下,将她一顿好打!刚才那一声响彻二重天的扇耳光声,便是本王赏赐给她的!”
太上老君还是吹胡子瞪眼睛,恨道:“你师徒这是美意办好事,遍观天界,有谁敢比本仙的宝贝多!你这泼猴倒好,不来找本仙,却去闹了个路人皆知。”
春十七娘斩钉截铁道:“如假包换!”
魔礼青一脸为莫非:“大圣,话是这么说,但仅限于和尚或道人向俗人讨钱要饭之时说,此处是天界,天仙会聚之境,大圣你莫要搞错工具喽!教大圣知悉,和尚或道人化缘得善缘,俗人恩赐结得佛缘或仙缘,此乃谓之为化缘耳。”
孙悟空驾着筋斗云上到南天门时,保卫南天门的众天兵赶快将他团团围住,惹得孙悟空呲牙咧嘴道:“不知好歹的小喽啰,且睁大狗眼瞧瞧俺老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