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十七娘高深莫测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周郎听明白也罢,听不明白也罢,你只需晓得十七娘支撑你便可!”
周星星想想也是,遂好言好语道:“聪明的地心美人儿,可否给我一个锦囊奇策,好让我捅破我与师妹之间的那一层纸?”
小宫主喜道:“只要周公子承诺就好,实不相瞒,春师姐有教过我如何满足你,固然体例羞人,但为了修炼成元气贯穿法,从而能够与周公子享用嫡亲之乐,情儿甘心下作!”
春十七娘不觉得然道:“周郎乃多情种子,劝你适得其反,毕竟有一天你会心力交瘁,而抱怨于我。干脆成全你,何尝不是在劝你适可而止?”
周星星亲了下十七娘,信誓旦旦道:“十七娘大可放心,我并非拘泥于世俗之人,怎会像俗人那般厚此薄彼地对待红颜知己,这一点或许就是讨得师妹欢心之由。想必她已经奉告你,别否定,刚才从师妹言语中,不丢脸出你二人已然成为无话不谈的内室好友!”
周星星不加思考道:“我的红颜知己在我心中虽有轻重之分,但在我眼里无大小与妻妾之分,一视同仁,皆为夫人!”
周星星迷惑道:“我只听闻女子叮咛情郎不得拈花惹草,却未曾听闻女子劝情郎寻求新欢,莫非十七娘不担忧师妹夺走我对你的爱么?”
周星星在心中嘀咕道:“明显,本日下午师妹抱着破罐子破摔的不良设法与我缠绵,初尝男女之欢之余,彻夜按捺不住来投怀送抱,并且还找了这么一个低劣的来由来自我安抚!哼哼,师哥我早已形如干柴,是你心甘甘心来扑灭我,那就休怪我彻夜使出浑身解数来逢迎你,不怕你的定力如天,就怕你在我的魔爪之下抵不过一招半式!”心语至此,周星星搂紧怀中的小宫主,轻咬着她的耳垂含混其词道:“可儿的师妹,师哥怎会介怀,犹且镇静都来不及!”
周星星正色道:“天然是至心言,等我去西方布道返来,我再寻觅如花果山那般的孤岛扶植故里,到时百口人搬去住,享用嫡亲之乐!”
周星星捧起小宫主如桃花般的俏脸,含情脉脉地说道:“坦白地说,我周星星已经对你动了真豪情!七夜七之夜,我只需打发走白玉,便可将你占为己有,我不怕今后你不依我,只因师父他故意拉拢你我成双,固然我不明其意,但猜想师父乃是一片美意。可我却没有那样做,是怕你委曲!”
周星星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嘲弄道:“想不到脾气豪放的十七娘也这般重视繁文缛节,这可教我迷惑了,难不成地心天下也兴这一套?”
小宫主娇喘喘道:“比及周公子对情儿动真情时,情儿天然会将女儿身奉献于你,眼下还是点到为止罢!”
春十七娘幽怨道:“周郎并未明媒正娶春十七娘,夫君二字从何提及!”
周星星狂亲春十七娘数下,喜道:“此计甚好!之前有师娘在,我不敢冒昧,现在师娘已远走他方,而师父他白叟家经常在我面前夸师妹如何如何好,不丢脸出,师父放纵我去博得师妹的芳心。天时天时人和,一样不缺,我很难设想师妹不会对我许下芳心,我决定,要让师妹成为我孩儿的义母的但愿落空!”
周星星点头道:“只要情儿喜好,这点劳累又算得了甚么,我承诺你便是,但是情儿之躯如此诱人,却教我如何受得了,我担忧共修时心猿意马,难入佳境,白白让我身心俱疲不说,还能够让你走火入魔!”
斯须间,小小居室内塞满春光,如有若无的喘气声直教周星星的四个门徒与金刚展转反侧不得入眠,更教猎奇的白玉偷偷地跑至房门,从门缝里一睹为快,固然室内暗淡,两副缠绵在一起的身躯恍惚不清,但这并不影响白玉看得津津有味。当然,百年梨树之下,面朝乌黑夜空背朝黄土的秃子,对此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