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裴岑安也低下头颅,一边打电话叫小区保安来调度。他可不想在明日的头条消息上见到本身惶恐失措的脸。
敲碎了车窗,楚白伸出去一只颀长标致的手,翻开车门锁,然后将一脸懵逼的裴岑安从车子里逮了出去。像扔渣滓一样,楚白一把将裴岑安扔在小区门口的水泥地上。
啪——
再耐打的车窗,也会在棒球棍的连番捶打下破裂。
记者都站得远远地,筹算瞧热烈。
楚白对驾驶座上神采不安的裴岑安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他双手侧举起棒球棒过肩,对着车窗玻璃狠狠地砸下。
“你不消管我,照顾好你本身就行了。”裴岑安将地上的衣服扔到她面前的被子上,又道:“你现在快些走。”
“楚白,打人是犯法的!”裴岑安只能用低不成闻的声音警告楚白。想着有记者在,裴岑放内心还是祷告着楚白不会真的对他脱手,好歹,他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