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英逍见华韵章不再啰嗦了,态度和缓了下来。他感慨道:“哪怕小六子略微守端方点,以他的军功早便能够晋升为少将军了,怎会至今还是小小的百夫长!”
“唉,唉!我这是在帮你啊,我这么绞尽脑汁的替你想体例呢!你倒好,反而不承情!”华韵章气哼哼地说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归去处父亲禀报公事了。”狄英逍说着起家便要分开,却闻声身后的华韵章说道:“对了,逍兄,传闻小六子又跑了?”他说完竟本身笑了两声,说道:“全部军队也就他敢跑!”
华韵章随声拥戴道:“就是,还仅仅是个卖力管护辎重的百夫长。”
华韵章说道:“如果那么说,敌方也是不怕我们晓得,是用心这么做的?!”
“我感觉吧,小六子虽不肯受束缚,行动不守端方,但就是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剑走偏锋,很多时候反倒达到出其不料的结果……”华韵章话还没说完,就见狄英逍转头瞪向他,他只得把前面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狄英逍被老友阐发得这么透辟,有了淡淡的恼意,说道:“我说无事就无事。”
华韵章也当真地点头。
雅间里靠窗处端坐着另位一年青男人。
狄英逍的眼皮动了动,眉头微微一紧。
华韵章笑嘻嘻道:“小六子身边不是另有我们的人看着嘛,他翻不了天的!”
如果说红衣男人如隰中荷华,那么这位男人便是山中扶苏。他一身花青色常服,有几抹翠竹斑纹装点,双眸如同浓墨染上清泉后润开的画,内里似有几点寒星在闪动。谁见他都不会因他的年青而忽视他的沉稳,谁见他都不会因他的暖和而忽视他的精干。二十有五的年纪,便已经具有了其父伟岸的姿仪。
“不对,真要嫁人了,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嗯……郭蜜斯移情别恋?”
狄英逍悄悄低哼了一声,说道:“翻不了天?!你还是太小瞧他了!我们看他不紧吗?!哪回他不闹出点事来!”
华韵章翻了一个明白眼,说道:“少拐弯抹角骂人,你堂堂一个少将军,嘴巴如何这么损呐,我有没有那气质用不着你管!还是说你的事吧,你这事令父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