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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的脑袋歪了歪，目光对准了叶苹。
白牙本就锋利，刚才又是极兵状况下的射杀，这一下插入树干很深，只留下一个树洞。
叶苹斜视他：“你想甚么呢？”
“几点？”
“靠！”叶苹朝他比划了中指，这才走了过来。
叶苹把手机递给了叶凡。
“行了吧！那只是说着玩玩的。像我这么时髦前卫的女人，如何会纠结于要亲手复仇这么老套的桥段？只要你能死，我就很高兴了！行了行了，你快死吧！啰嗦甚么呀！”说完叶苹又朝叶凡喊了一声：“叶凡，手机给我！”
“嗯！”
“好！”
“你除了搞这些乌龙，还会干甚么！”叶苹嘟囔着，从地上捡了根树枝，对着那树洞一捅。白牙从另一端射出，叶凡伸手一捞接住，挠挠头道：“对啊！我如何没想到呢！”
“呃，算你短长。”叶苹点了点头，承认了叶凡的说法。
“都干掉了？”
“术界就是如许。没甚么好感慨的。”叶苹说。
夜夕望着火线，眼神浮泛：“随便逛逛。”
“不幸啊！”叶苹感喟。
叶凡大笑着，畴昔拔他的白牙。
“嗯，我干的。”叶凡弥补。
“你去哪？”叶凡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