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贼放肆,某岂能与之甘休,无晦老弟莫慌,某这就找父亲评理去!”
“嗯……元皓如何看此事?”
召到了书房中,也自无甚酬酢之言,一开口便直奔了主题。
“主公贤明!”
军中权势此消彼长本来就是袁尚的心中最疼之地点,这一被公孙明揭露,当即便怒得个不可,忍不住便暴了声粗口,拍案而起之余,竟是要就此到袁绍面前告状去了。
因着公孙明的承诺实在太重了之故,袁绍对其观感可谓是大改,从一开端的必除之心已不知不觉地转为了收为己用,只是心下里还是有些不衬底,这便游移着将题目丢给了田丰。
“诸公觉得那公孙明其人如何哉?”好端端的一场洗尘宴竟是整成了鸿门宴,宾主两边明显都偶然再宴饮下去了,几折歌舞以后,也就草草告了个结束,再着袁尚将公孙明一行人等护送到别院暂歇以后,袁绍苦衷重重地便将部下众谋臣们都
多量粮秣以及食盐以后,袁绍反倒是不露面了,只派袁尚到别院向公孙明称谢一番了事。
许攸两次幽州之行不但一向受捧,更得了公孙明大笔的好处费,天然是要为公孙明说话的,这不,袁绍话音方才刚落,他便已第一个站了出来,朗声为公孙明高唱起了赞歌。
“主公明鉴,某觉得其人慷慨好义,实有古侠之风。”
“慢,兄长这莫非是欲陷小弟于死地乎?”公孙明扯出这么些事儿可不是为了让袁尚去告黑状的,而是别有所图,天然不能坐视袁尚就这么大怒而去的,这都没等袁尚迈动脚步,公孙明便已是满脸惶急之色地叫了停……
盆的脏水,就等着泼向袁谭了,当然了,这等活动断不能一上来便道出,终归须得一步步引袁尚入彀方可。
“显甫兄,还请救小弟一命罢。”
“子远休要妄言误主,那公孙小儿奸滑过人,假作慷慨,必是别有所图,其心诡异,主公万不成不防啊。”
“当不至于罢?父亲夙来宽仁待人,又岂会行此卸磨杀驴之恶事哉?”
袁尚倒是说得个镇静非常,可公孙明的神采倒是俄然垮了下来,紧着便是一个长鞠,语带颤音地求肯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