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明这么一脱手,早有筹办的众亲卫们立马也跟着都策马冲了起来,一柄柄长枪暴刺不止,顷刻间便将列队迎驾的众守军将士们冲得个七零八落,很快,垂危的呼喝声便即此起彼伏地暴响成了一片。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不知您这是……”
“猖獗,某乃宁国中郎将吕翔,尔等安敢阻我来路,找死么,嗯?”
吕翔的态度越是卑劣,那名屯长便越是不敢有所质疑,但见其紧着答允了一声以后,仓促便奔进了城门洞中,未几会便见城门楼中抢出了一将,几个大步便冲到了城碟处,先是满脸惊奇地看了看远处正自不紧不慢地奔行而来的多量骑军,而后又望了望城下,待得见昂然策马立于世人之前的那名将军真是吕翔,那名络腮胡将领这才赶快三步并作两步地蹿下了城头,此人恰是廮陶县东门守将赵叡。
“敌袭,敌袭……”
廮陶县虽是冀州军的后勤转运中间,但却并非不时候刻都慌乱不堪,实际上恰好相反,只要火线下了调令之际,才会有多量精锐将士护送运粮车向易京转进,其他时候,廮陶县除了驻军多以外,与别的城池并无甚太大的辨别,城中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浑然不受火线战事之影响,更令公孙明分外惊奇的是冀州军竟然未曾在廮陶城核心摆设鉴戒力量,这不,假装成游山玩水的公子哥之形象的公孙明领着几名下人打扮的亲卫都已在城外转悠了近半个时候了,愣是没见有人来盘问过一回。
“冲出来,夺门!”
“来人止步!”
军队乃是端方森严之地点,那名屯长不过只是初级军官罢了,连品阶都没上,较之吕翔的身份无疑差异得很,这一听吕翔声线不对,哪敢有涓滴的怠慢,但见其慌乱地后退了两小步,忙不迭地躬身告饶不已。
吕翔天然不会将戋戋一屯长放在眼中,只见其不耐地一挥手,便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又喝骂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