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杀来了,反贼杀来了……”
“不要恋战,接着冲,杀进粮库!”
一个照面便阵斩了敌军主将无疑是个光辉的胜利,但是公孙明却底子顾不上欣喜,概因后续狂飙而来的多量冀州马队已然簇拥而至了,为杀出一条血路,公孙明不得不冒死了,但听其吼怒如雷间,手中的长枪纵横如电,将胆敢冲上前来的冀州军将士全都挑杀当场,竟是生生凭着一己之力,强行突破了冀州军的骑阵,有若杀神般又一头撞进了澎湃而来的冀州军步军当中。
突击,再突击,有着公孙明的带头,两千渤水兵马队全都猖獗了起来,有若不成反对的铁流普通,很快便将没了同一批示的冀州军冲得个七零八落,死伤惨痛之下,残存的冀州军很快便崩溃了开去。
处理掉了粮库,此番长途奔袭的目标便算是顺利达成了,但是更艰巨的任务还尚在背面,那便是如何杀回乐城去——远的不说,光是这廮陶城中另有着不下于八千的冀州军将士,一旦让冀州军调剂将过来,等候渤水兵将士们的怕是只要死路一条,此时现在,公孙明已然来不及派兵去窥伺城中各部冀州军的意向了,只能是靠着直觉选了南门为冲破口,事理很简朴,此时大火已从东城区缓慢向南城伸展了畴昔,南城守军顾此失彼之下,无疑是冀州军各部中最弱的一环。
“全军都有了,撤,往南门冲!”
此一战的底子目标并不在于杀敌,而是要焚毁敌军粮库,对此,公孙明但是复苏得很,哪怕一起杀得鼓起,他也自未曾忘了初志,率部径直冲向了粮库,而此时,留守粮库的冀州军虽另有千余之数,何如底子毫无筹办,别说街垒了,就连鹿角、栅栏等应有的通例设施都未曾搬将出来,面对着奔腾而来的渤水兵铁流,又哪有甚抵当之才气,被渤水兵马队一冲,便完整崩溃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