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恭送张叔。”
“张叔不必担忧,袁本初看似兵强马壮,部下谋臣浩繁,实则底子不敷为惧,无他,此獠多谋而寡断,非是能成大事者,小侄当初就两万四千兵马罢了,便可连败此獠,现在不算张叔所部十五万雄师,便是小侄麾下四万五千兵马也足可拒敌于幽州以外,其如果不来倒也罢了,如果再敢来叨扰,小侄便让其来得去不得!”
“贤侄所言甚是,为叔岂有不极力之理!”
“贤侄言重了,言重了,为叔暮年确没少扰民,现在能为幽州父老做些事,也算是略作挽救罢,只是那袁本初如果再来,又当何如之?”
张燕话音刚落,公孙明立马便击节喝采了起来,完整站在了造反公众的一边。
“张叔乃一诺令媛之父老,小侄在此代幽州百姓多谢张叔之高义了!”
还别说,被公孙明这么一通子忽悠下来,张燕心底里对公孙明的认同感蓦地便高涨到了个颠峰。
张燕早被公孙明忽悠得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哪另有甚顾虑,但见其尽是豪情地一拍几子,朗声便给出了个承诺。
一谈起应对袁绍之威胁一事,公孙明的信心当即就爆了棚,当然了,有着接连三次光辉胜利在,他自是有着如此说法之底气。
就在刘和心慌意乱地打着转转之际,却见中军官满脸忧色地从外闯了出去,镇静奋地嚷了一嗓子,当即便令刘和的双眼蓦地亮了起来……
“壮哉斯言,朝廷无道在先,民反于后,此天理昭昭也,张叔能言此至理名言,小侄佩服不已啊。”
“说来忸捏,为叔少年时孟浪懵懂,见四乡八里皆揭竿而起,觉得豪举也,就跟着闹腾上了,厥后部众渐多,又遇张牛角大哥之提点,方知保境安民之要,非是民欲反,实是官逼而至啊。”
“贤侄豪情,为叔佩服,既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为叔这就回营去,先对付了刘和小儿的使者,再来与贤侄细究此战之良策。”
“贤人有云曰:民为重,君为轻,又言曰: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不能保天下百姓之安宁,要这等朝廷来何用?小侄平生之愿便是能保境安民,此一条,与张叔所愿同焉,为此,当浮一明白才是,小侄再敬您一樽。”
张燕完整没想到公孙明的态度竟然不是站在朝廷一边,较着大违儒家之教义,自不免有些个讶异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