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幽州之地盘但是兄长千辛万苦打下来的,为此不知获咎了多少豪强,砍了多少脑袋,你小子倒好,说分就分,败家,败家!”
“嗯……黑山贼贪婪无耻也就罢了,续儿竟然也跟着混闹,说甚产业也有他的一份,扯淡,自古以来嫡子承业乃是定制,竟然敢跟老夫说甚长幼有序,狗屁,都是狗屁!”
虽说被公孙范劈脸盖脸地臭骂了一通,但是公孙明却并未活力,温言细语地便开解了公孙范一番。
“唉……也罢,产业是你明儿的,你愿让便让好了。”
这一听公孙明竟然筹算让步,公孙范顿时便怒了,双眼一瞪,竟是连同公孙明一道骂了出来。
“嗯?这是……”
“叔父莫急,您且消消气,坐下再说,坐下再说也不为迟啊。”
“孝子,家贼,气煞老夫了!”
“叔父且消消气,兄长在父帅帐下效力丰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若说要分炊产,那就分好了。”
脸嫩就是罪啊,哪怕说破了天去,要想令人佩服,也自没啥能够,统统毕竟还得靠气力说话,对此,公孙明自不会不清楚,也自没再多费唇舌,只见其伸手从案牍的一角取来了一卷纸,谨慎翼翼地摊将开来,自傲满满地便递到了公孙范的面前。
“小侄素不虚言,叔父且先看看此图好了。”
公孙范虽没啥大聪明,却也不是傻子,听得公孙明这般说法,也高傲白己方现在确是处在屋檐下,不低头也自不成,只是心中的不甘却并未消减多少。
口水官司虽不成能有成果,但是“公理”这么面大旗,倒是不能不要的,正因为此,不管是袁绍还是公孙明,在互喷口水时,都是卖力得很,当然了,公孙明本人之以是如此热情,倒也不美满是为了争夺所谓的公理,而是以此为借口,避开与黑山军之间的构和,并借此机遇好生存齐截下幽州以及渤海郡的生长强大,至于跟黑山军的扯皮活动么,公孙明非常利落地全都丢给了公孙范去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