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本身看好了。”
“占了又守不住,那又何必硬要,临时让与袁谭代管上几年又何妨,转头机会成熟了,要取便取,又有何难哉?”公孙明夙来正视实际,眼界开阔得很,又岂会在乎一城一地或是一时之得失,他要的只是终究之成果罢了,至于临时的让步么,即便再大,他也自不会放在心上……
但听两声闷响过后,张泰的胸口以及小腹皆被高览的大铁枪捅了个对穿,身子更是被高览的神力给震得倒飞了出去,一起洒血地砸进了背面的亲卫群中。
碍于情面,不好出言刨根问底罢了。
这一听公孙明有信来,袁谭自是不敢粗心了去,伸手便接过了信函,三两下便扯开了封口,从内里取出了张写满了字的信纸,只扫了一眼,神采不由地便诡异了起来。
“报,禀使君大人,前将军公孙明着人送来了封急信,请使君大人过目。”平原城的城守府中,刚从成均处调来了两万兵马,气力已然规复古观的袁谭正与袁熙以及几名亲信爱将商讨着下一步棋该如何下,热议连连间,却见一名轮值校尉仓促从外而入,手捧着封信函,冲着袁谭
“主公,北海已空,末将率本部兵马便可取之,缘何要还予袁家?”班师而归的吕旷一传闻公孙明筹算让出北海郡之地盘,顿时便炸了,虽不敢直言公孙明昏庸,可言语间较着便透着那么个意义,实际上,不止是他,赵云等人也都对公孙明这么个决定不解得很,只不过是
袁熙缓慢地将信过了一遍以后,忍不住便感慨了起来。
袁熙固然夙来不参与到夺嫡之争中去,可对袁谭与公孙明之间的心结还是心中稀有的,这会儿见得袁谭如此作态,也自不好再说公孙明的好话,紧着便将话题转到了北海郡的归属一事上。
“呀……”
袁熙实在也不太信赖公孙明是真筹算拿青州作为聘礼的,可又舍不得放弃较着能够轻松拿下的北海郡,略一踌躇之下,谨慎地便提出了个折中之计划。
听得袁谭如此叮咛,袁熙的心中不由地便是一暖,可也没甚多的言语,恭谨地应了一声以后,便自去调兵遣将不提……
“大哥,秦琪既灭,北海唾手可得,那厮既是愿依约将此地盘相让,我等何不取之?”
“嗯……”
“大哥,您这是……”
“呵,寅明(吕旷的字)问得好,以我军目下之气力,莫说北海郡,便是全部青州也能拿下,然,能守否?”
“挡我者,死!”高览已然杀到了狂,在将张泰震飞以后,脚下底子未曾稍停,几个大步便冲进了澎湃而来的守军将士当中,枪招大开大阖,招招凶悍非常,所过处,人仰马翻,竟是无一合之敌,不幸守军将士不过都是寻
枪长而刀短,面对着高览的狂猛之守势,张泰心慌之余,也只能是咬牙拼了,只听其放声狂吼间,手中的大刀冒死地狂舞成轮。
这一见袁谭神采时红时白地变幻个不休,袁熙的猎奇心不由地便大起了,紧着便从旁探听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呼……”
“如此也好,二弟此去须得谨慎,事若不谐,当以保全本身为要。”袁谭摆布衡量了好一阵子以后,终究还是舍不得丢弃北海郡这么块地盘,没旁的,地盘与人丁还是小事,关头在于北海有着冀州一系的两大盐场,如果就这么丢了的话,冀州的岁入怕就要猛跌了一大块,
便是一礼,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这……”吕旷倒是想说能,可细细一想,又感觉仿佛很难,此无他,别看青州与渤海郡相连,可离着幽州实在过远了些,加上周边又有着曹操所属的兖州与袁绍的冀州,两面受敌之下,势需求以重兵来驻防,方才气确保无虞,可如此一来,又必将会形成幽州与渤海两地的兵力空虚,到处设防的成果便是到处无防,一旦稍有闪失,后判定不堪假想,当然了,事理是这么个事理,可要吕旷就这么放弃了到了嘴边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