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并未急着道出所谋之策,而是先行阐发了一下时势,指出了己方胜战的掌控之地点。
现在一见其成竹在胸,公孙度的精力当即便是一振。“父亲明鉴,那公孙明与袁家现在干系看似敦睦,实在不然,两边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故而我军如果攻幽州,袁本初不但不会派兵声援,反倒会设法拖公孙明以后腿,加上公孙明所部主力皆远在青州,纵
“嗯,孤亦是这般设法,诸公且都议议看,此一仗该如何打?”
“哦?康儿既言有计,那且就说来听听好了。”公孙康这些年来一向在军中效力,大半个辽东郡都是他率兵打下的,与靺鞨、契丹、高句丽等族交兵很多,常常皆大胜而归,哪怕只是庶子,可公孙度对其倒是夙来爱好,早早便明白了其担当人之职位,
逸待劳之下,便是不战也可拖垮此獠!”
贼好生算算总账。”
公孙度骨子里就是个投机客,加上这几年在辽东称霸惯了,早养成了天老迈他老二的骄狂性子,此际一见部下诸亲信皆言可战,他自是不会再有甚踌躇,紧着便转入了详细计谋之摆设。
“主公筹算派何人领兵北上?”
使故意赶回,千里之遥又岂是易至者,我军但消能速战持久,必可据幽州诸要地,以逸待劳之下,灭公孙明所部不过翻掌间事罢了。”
“报,禀主公,蓟县急信。”玄月二十一日,辰时三刻,临淄城守府的内院书房中,徐庶正在向公孙明汇报昨日与辛评闲谈之记要,冷不丁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浑身大汗淋漓的信使已从屏风背面转了出来,几个大步便
“不错,康儿所言甚是有理,接着说。”公孙度沉吟了半晌以后,也自深觉得然,无他,袁家与公孙家但是有着化不开的血仇的,哪怕彼其间看似已联婚,可实际上两边对相互的戒心都浓得很,一旦有机遇的话,袁绍又岂肯听任公孙明做大了去
公孙度话音刚落,其宗子公孙康便已昂然站了出来,朗声进言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