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依你看来,那公孙小儿究竟想何为来着?”
“小弟也在懵懂中,然,如果依其所拟之策,似于我非常无益,倒是无妨予其便当,我等也好坐山观虎斗了去,至不济,我军也可安闲退守平原自保。”
袁谭自忖与公孙明之间只要仇没有恩,哪敢等闲信赖公孙明会如此美意肠千里来送暖和,纵使明知按着公孙明的计谋走,己方只会有得不会有失,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不衬底。
这一见郭嘉与荀攸都分歧以为不能与幽州军急战,曹操虽急欲为曹纯报仇,可也只能是强摁下了兴雄师赶赴青州之打动,但见其闷闷地长出了口大气以后,已是面色乌青地连下了两道将令。
的。
“嗯……父亲有令,着我等将蒲山城并舟师一道交予公孙明,全军马上撤往平原,待得幽州军过了黄河以后,再酌情兵进历城。”
本用不着去谈,袁熙也晓得公孙明断不会接管此发起的,只是这话明显不好直接说出口来,袁熙也只能是无法地支吾着。
其父之号令在手,他也就放心了很多,但是对公孙明的警戒心却并未松弛多少,虽是筹算按其父之号令行事,可暗中倒是思忖好了应变之筹办……
“诸公都说说看,那公孙小儿究竟要何为?”曹操昨日一夜未眠,于榻上翻来覆去,却始终睡不着,心神难定,总感觉有甚大事要产生,果不其然,一大早方才刚起床,青州的战报便到了,说是公孙明俄然大肆进兵青州,以奇兵突袭了夏侯渊所部,曹纯战死,全军万余众几近尽墨,夏侯惇唯恐背水而战倒霉,已率部撤回到了黄河以南,正在向临淄转进,闻知此事,曹操雷霆大怒,于后院中暴跳如雷地宣泄了一通,砸碎了家什无算,足足闹腾了大半
没等袁熙支吾出个以是然来,却见一名浑身大汗淋漓的报马已仓促抢进了城门楼,冲着袁谭便是一个单膝点地,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被袁熙这么一打岔,袁谭这才算是从遐思里醒过了神来,只见其满脸苦涩地摇了点头,将袁绍信中的交代简朴隧道了出来。
个时候之久,方才算是勉强平抑住了心中蒸腾不已的火气,将众谋士都请了来,也自无甚酬酢的废话,待得主薄杨修将军报念毕,曹操便已是满脸晦色地直奔了主题。“明公,窃觉得公孙小儿这是要收渔人之利了,今,我军主力已疲,袁本初也已是伤了元气,是儿自发得可行卞庄刺虎之举,故而大胆发兵来犯,然,其刚兼并了黑山军之地盘,内部实在并不甚稳,只消坚
“明公,元让(夏侯惇的字)兄弟二人皆刚烈过分,纵使有明公严令,也恐难逃公孙小儿算计,某愿告急赶赴临淄,以防有变。”
无一言。
“好,有仲德前去,某无忧矣。”程昱乃是最早跟随曹操的谋臣,向来多谋,素得曹操之信重,此际一听其自告奋勇要赶去临淄,曹操心底里最后的一丝担忧也已是尽去了……
袁熙一样也是满腹的迷惑,只不过他倒是不反对与公孙明共同上一把的,当然了,前提前提是先得确保己方之万全。
“这……”袁谭这般发起一出,袁熙可就有些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此无他,蓼城虽说毗邻漯沃城,可两城间到底还是有着八十余里的路程,加上蓼城并不紧靠黄河,明显不太适合用来作为粮秣辎重的转运中间,根
守不战,其必无能为也,最多三数月,其必退兵无疑。”
“明公,窃觉得公达(荀攸的字)所言恰是正理,只是夏侯惇兄弟二人皆是刚烈之辈,怕是难耐公孙小儿的激将之法,还请明公从速去信提示,以防我军入了此贼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