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其中恐是有诈,传令各部严守城墙,没有本将之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开门出城!”
“哦?”这一听幽州骑军如此刁悍,夏侯惇的眉头顿时便皱紧了起来,没旁的,他部下虽另有两千马队,可却都不是豺狼骑,大多是青州各县归降的马队临时拼集起来的散兵游勇罢了,再算上败阵而归的六百余虎
“报,禀使君大人,北城外俄然呈现多量兵马,看灯号是前将军公孙明所部。”曹军的撤兵行动非常果断,两个时候不到,便已在舟师的共同下,全军退过了黄河,袁谭在南城墙上左等右等也没见曹军有甚伏兵冒出,正自惊奇不定间,却见一名流兵惶恐失措地沿城墙冲了过来,一见
不说袁家与公孙明之间有着旧怨在,即便是目下已联了姻,可干系也没见好到哪去,更别说袁谭前番但是几次欲陷公孙明于死地,这会儿听闻公孙明大肆率军而来,袁谭顿时便慌了神。
“大哥,那公孙小儿都说了些甚了?”袁谭心急着要晓得公孙明的信上都写了些甚,自是不耐用刀去剃开信函上的火漆,直接用手扯开了封口,从内里倒出了张写满了字的纸来,一目十行地过了一遍以后,竟是傻愣在了当场,一见及此,袁熙
“报,禀使君大人,城北的幽州军射上了封信,请使君大人过目。”
夏侯渊虽是好面子,可到底还算是有担负之人,倒也没避讳曹纯的战死与他的批示恰当有关,只不过相较于请罪而言,夏侯渊此际更体贴的是该如何应对幽州军的大肆到来。
“嘶……”
“也好,那厮狡猾,二弟尽自谨慎些才是。”袁谭本人是断不肯去跟公孙明会晤的,可又怕公孙明会因怒而攻城,思来想去之下,终究还是决定让袁熙去探个真假再行决计……
可就有些忍不住了,紧着从旁诘问了一句道。
“甚么?来了多少兵马?”
见得袁谭如此惶急,前来禀事的报马自是不敢有涓滴的拖延,紧着便给出了个大抵的答案。
做计算也不为迟。”
事关军机,夏侯渊自是不敢稍有坦白,略一沉吟以后,便即给出了个客观的评价。
“大哥,贼军还真是要撤啊,小弟请命率部去追杀上一场,得一大胜驳诘事。”
何会急着撤兵了,敢情是昨日被幽州军给狠揍过了一回。
夏侯惇能够不将蒲山城中那三万余的袁家军放在眼中,却不能不正视幽州军的大肆杀来,皱着眉头想了半晌以后,终究还是决定稳妥为上……
这一听幽州军来了如此多的兵马,袁谭忍不住便倒吸了口冷气,一时候都不知该说啥才是了的。
袁谭本正与袁熙以及部下诸将们商讨着守城之战该如何打,这冷不丁一听曹军竟然要撤了,自不免为之惊奇不已,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子,也愣是没能搞懂夏侯惇的葫芦里卖的是啥药来着。
袁谭自忖与公孙明之间只要仇而无涓滴的友情,自是不信赖公孙明在信中所作出的承诺,这一见袁熙仿佛有所意动,立马便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唔……大哥明鉴,小弟觉得不管如何说,平原能失而复得,总归是靠着那公孙明之力,若不然,我军后路恐断矣,今,其既是聘请我兄弟出城一叙,那小弟便自去走上一趟好了,且观其言看其行,转头再
使身负重伤,也还是敢盘肠大战,可眼下只败了一仗罢了,竟然萌发了退意,足可见幽州军的战役力恐怕不那么简朴。
“报,禀使君大人,城外贼军正高傲举拆营,疑是要撤了。”曹军的行动很快,跟着夏侯惇的号令下达,五万余众立马便全都动了起来,裁撤帐篷,装载辎重,较着就是一派要撤兵之模样,这等景象自是瞒不过城头值守的袁家军哨探之耳目,很快便有一名轮值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