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他死了,快,砍下首级,我们开城门去!”
“呵,打算还是赶不上窜改快啊,罢了,江陵城既已拿下,那就让留马岱率一万兵马绥靖江陵,其他各部由子龙统领,马上北上襄阳,另,着何崇所部水兵逆流直上樊城,策应庞统所部渡河,待得与子龙所部会师后,由庞十足一调剂各路兵马,合击襄阳城,唔,且着新编特勤军队也赶去襄阳城汇合好了,奉告庞统,朕不限当时候,然,狮子搏兔,也须得用尽力方可,断不能有涓滴的骄易之心。”
张达一样心中发虚不已,何如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吭哧了一声,与范疆并着肩便率众闯进了房中,入眼便见张飞正自敞怀躺在榻上,兀自鼾声如雷地熟睡不醒。
天近傍晚,在措置完了平常政务以后,公孙明可贵地有了些闲暇时候,拉着程昱就在御书房熟行谈了一局,正自下到酣处,却见公孙冷急仓促地从外头行了出去,凑到了公孙明的身边,低声地禀报了一句道。
听得公孙明有所定夺,公孙冷自是不敢有涓滴的拖延,紧着应诺之余,仓促便退出了御书房,自去安排相干飞鸽传旨事件不提……
“报,禀多数督,城中贼军内哄,有一使者自言是奉了范疆、张达二将之令前来,说是已取了张飞的首级,并占住了北门,愿就此归降我军!”
“一起上!”
被张达这么一提示,范疆这才从晕眩状况里醒过了神来,也没再多游移,一刀劈下了张飞的头颅,左手一抄,便已将兀自滴血的首级提溜了起来,默不出声地便往外冲了去……
“诺!”
范疆在酒中下的料较着有些多,这不,一世人等都已打到了张飞所住的主卧外,乃至搏杀了两名守在门外的兵士,成果,房中的鼾声还是如雷般地响着,显见张飞兀自还在熟睡当中,饶是如此,在此獠的积年淫威下,范、张二将竟是一时候没敢闯进房中。
瞧着张飞那张黑脸,范、张二将脚下不由自主地又是一缓,终究还是范疆胆量较壮,厉声断喝了一嗓子之余,挥刀便率先冲上了前去,一刀斩在了张飞的胸膛上。
戌时三刻,赵云尚未歇息,俄然听到城中喊杀声震天狂响,不由地便是一惊,这才刚筹办派标兵前去城下探查个究竟,就见一名轮值校尉已仓促赶了来,冲着赵云便是一躬身拱手,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要杀张飞,早便能够杀了的,又何必范、张二将来多事的,何如事情已然产生了,赵云虽是恼火非常,却也没辙,终究也只能是无法地接管了这么个究竟……
剧痛袭来之下,张飞顿时便猛醒了过来,蓦地坐直了身子,收回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噗嗤、噗嗤、噗嗤……”
“啊呀……”
张飞都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范疆却兀自未曾停手,还是在胡乱地劈砍个不休,末端还是张达看不过眼了,赶快紧着抢上了前去,一把拽住了范疆的胳膊,气急废弛地提示了一句道。
耐久围困?并不太好使,刘备那厮为了能耐久死守襄阳城,这几年来一向大力在襄阳城中囤粮,就现有的粮秣而论,足可供应全城军民六年余之用,加上城中另有着很多的空位可用来种菜种粮,真要节衣缩食的话,支撑个十年都不见得不可,毫无疑问,要想用耐久围困的体例逼刘备投降明显是行不通的,就算行,庞统也不敢真这么做了去,无他,连续进抵襄阳的大燕军军队已然高达近四十万之众,这么庞大的军队每天的耗损就是个极其惊人的数量字,别说兵围十来年了,哪怕只拖上个一年半载的,大燕帝国的财务恐怕就要出大题目了,如此一来,还真就只要强攻这么条路可走了,只是这攻又该如何攻,倒是令庞统不免为之大伤脑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