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那边有一户人家,想要把屋子赁出去。一进的院落,不大,不过倒还洁净整齐。你随我去看看,如果能看得上,我们就先赁下。”
“就我们俩,一进够住了。”陆潇潇忙道,“只要能住就行。”
陆潇潇听兄长提过,晓得这户人家姓齐。夫主早逝,老婆带着儿子再醮到了临街。这边的宅子没人住,是以先赁出去。
“嗯。”陆景行俄然牵了下嘴角,伸手遥遥一指茶肆的幡旗,“去喝杯茶?”
陆景行神情冷然:“罢休!你要做甚么?”
他如何能够舍弃她?
“好。”陆潇潇毫不踌躇地点头,跟他进了茶肆。
其实在厥后的相处中,她不是很明白养父为何会说陆景行性子怪,因为对她而言,他曾是她能设想出的最好的兄长的模样。
谁知到了育婴堂今后,陆景行在一群大小不等的孩童当选了她,而她也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松开。是以得以被陆老四领走。
“可我累了。”陆景行慢悠悠道。
“你如何样?没事吧。对不起啊,我……”那妇人一脸歉意,手忙脚乱,作势要帮她擦拭清算。
“……啊。”陆潇潇禁不住低呼出声。
“谁?”陆景行学着她的模样,也微微抬高了声音。
不痛,陆潇潇嘻嘻一笑,作势捂住了额头:“我当然记得,你无所不能嘛。”
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皮肤白净,边幅娟秀。两人视野相对,她歉然一笑,低头饮茶。
“如何了?”陆景行一瞥眼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腾脱手就去试她额头,语含体贴,“是不是又发热了?”
七月的天,暑气未退。两人早早解缆,前去西街而去。
他将陆潇潇护在身后,直视妇人,面无神采:“这位夫人,你吓着舍妹了。”
陆景行回眸看了她一眼,迎上妇人:“她是你女儿?有甚么证据?”
期间他们每到一地,都会顺带买一些本地特产,到下一地时卖掉,顺手的事,赚的未几,不过倒也能保持路上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