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记者问:“你们对参赛选手有甚么要求吗?”
“你放心,别说是一条大街了,两条、三条都行,统统的大街冷巷都给你留出来也行,让天下各地的美处女都来吧,我们有这个欢迎才气。”
李秃顶霍地坐起来讲:“莫非我李秃顶已经不是根骨头啦?”
首届天下处美人大赛的消息刹时囊括天下,退潮一样拜别的记者们又像涨潮一样返来了,我们的李秃顶又成为了全中国的一根首席骨头,他的音容笑容又在报纸播送电视上几次呈现。刘消息跟着水涨船高也出尽了风头,这小子饮水不忘掘井人,他晓得如果没有李秃顶的信赖和汲引,哪有他明天的人模狗样。以是刘消息在停止消息公布会的时候,答复统统的题目都是一句一个“李总”。
“不要女的,评比女人内里谁标致谁不标致,还不是我们男人说了算数,要女人出去干甚么?”
这个记者持续问:“那些因为活动而处女膜分裂的是否有资格参赛?另有因为被刁悍而处女膜分裂的是否也有参赛资格?”
刘消息说第二条定见,说十个评委都是男性是否也不当?还是应当有几个女性评委。这条定见李秃顶没有同意,他摆摆手果断地说:
记者们像潮流一样涌来,又像潮流一样退走。也就是三个月,李秃顶寒暄花似的忙了三个月今后,俄然发明没有记者了。固然前来洽商合作的人还在断断续续地来到,但是记者没了,李秃顶立即闲下来了。前两天李秃顶如释重负,他说本身终究能够像小我那样睡觉了。他一觉睡了十八个小时,醒来后还说本身没睡够。他的刘消息一觉睡了十七个小时,醒来了也说没睡够。刘消息躺在家里的床上,李秃顶也躺在家里的床上,刘消息通过电话给李秃顶朗读了两个小时的处女来信,直到电话那头传来李秃顶打雷一样的呼噜声,刘消息才放下处女来信,眼睛一闭也是鼾声四起。李秃顶和他的刘消息各自再睡了五个小时,然后两小我眼睛红肿地在公司见面了。
刘消息答复:“处女膜对反对病菌入侵,庇护内生殖体系,保护生养才气,具有非常首要的感化。这就是我们李总所说的更卫生。”
我们刘镇的孩子像是背诵课文似的说:“手术三非常钟,采取部分麻醉,术后无需歇息,不影响普通糊口和事情,不影响月经来潮。”
刘消息手里拿着纸和笔,缓慢地记录着李秃顶的王八蛋唆使,等李秃顶说完了说累了坐到沙发里喘气时,刘消息说话了,他对李秃顶的绝妙主张歌功颂德一番,提出本身的两条小小的点窜定见,起首他说叫处女膜奥林匹克大比赛有所不当,是否改成首届天下处美人大赛。
“如许才好呢。”李秃顶叫了起来,他说,“我就是要他们争辩,要他们非议,要他们没完没了地会商下去,如许我李秃顶就永久是根骨头啦。”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李秃顶懒洋洋地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听着刘消息口干舌燥地朗读着处女来信。固然处女们的来信仍然像精力海洛因刺激着他,但是记者们俄然销声匿迹了,让李秃顶很不适应,他在听着那些处女们的肺腑之言时开端走神了,他打断刘消息的朗读,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