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我一提示,爷爷回了神,忙是带着一家人拜谢了。
爷爷有丝难堪的接了话:“让余大老爷见笑了。老夫这孙女,从小是跟着哥哥们学了些拳脚,奸刁起来真是比那小子还皮,只是是非方面,却真是天生能分得清,也倒是让我们家里这些大人,内心多少有些安抚。”
这余大土司,公然如初遇时,是个利落的人,我没看错。可他明天特地前来,明显不是为我而来,因为他较着也是在作坊前才认出我,那他此次是......
听爷爷俄然谦让起来,我才晓得这是个好参。近百年,在这人间,哪怕是当代,必定也是很贵重的,因为山货店里,偶尔也收到人参,可多是数年或是数十年的,没听过有百年的。
此时,他正指着被阿伙和几个捕快一起,拿出去,摆放在大茶几之上的一堆东西。
说着,他就笑道:“阿伙虽是老夫家中的家奴,却也恰是我们永仁厅的农官,明天带来的捕头和众位衙差,也都是老夫的家奴,常日里也是让他们兼管着本厅四周一些稼穑。刘老太爷您家如不嫌弃他们这家奴的身份,也情愿传授的话,就请收下这些老夫以厅衙名义,奉上的谢礼。”
“这...这太贵重了,这但是我们西南这边,近百年的野山参啊。”爷爷结巴着惊呼出声,谦让道:“余大老爷,莳植之法,草民家里只要有人来学,草民家都是极力教给的,此人参太贵重,草民家不能收。”
两个老头,就这么在上位上,一个夸我,另一个贬我,却在话语里带着我的好,就那么说了起来。
等爷爷跟他又是一阵客气后,我才笑着微微一俯,道:“乌蒙老爷您是我们这一厅之主,便是我们的父母官,当初小丫头能误打误撞,与您谈起莳植之事,真算是上天给的一份机遇。如果这类植之法,能借乌蒙大老爷您之手,推行开来造福一方,那就是天大的功德了,乌蒙老爷别再夸小丫头了,如果有甚么能效力的,您还请直说。”
“呵呵,当初老夫虽不知她身份,可她所说出那些话,让老夫再想起畴前一些旧事,真是汗颜啊。老夫这黄土埋到脖颈的老头,倒是不及一个孩子看得通透,也小家子气了些。”他紧接着说完,倒是哈哈笑了起来。
他一愣后,大笑了起来,看着我非常欢畅的笑道:“哈..哈~,成!成!芽儿是爽快的小丫头,老夫又有些落俗了。”
但幸亏,那余大土司,真没再提我与他相遇之事。
我还没伸谢,他就开朗的一阵大笑后,道:“刘老太爷啊,你这孙女可不是你所说那样的贪玩不成器,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技艺和爽快风格,将来但是女中豪杰。”
我正有些愣神,他紧接着这安抚着世人道:“这礼,代表了老夫的感激之情,也是老夫以厅衙主官的身份,代表本厅众百姓感激而行的,众们请别惶恐。”
他此次亲身前来,不是来媾和,就是前来取经,或是二者都有。我内心大抵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