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六个菜,十荤六素,还都是双份的,到了下午6点来钟太阳下山时就筹办齐当了,哥哥们也七手八脚的把两家的大门堂屋门和糖作者贴完了门神、春联和封门钱,然后叫回了还在砍甘蔗的堂伯他们8口。
随后大哥带头把这些设法跟大人都说了,倒也没人反对。中午1点摆布,叫回了堂伯他们吃了简朴的中午餐,奶奶回绝了两个堂伯娘要帮手做晚餐的发起,他们两家就又干劲实足、笑容满面的去忙活着挣钱去了。
这里浅显百姓家里是没有专门的祠堂的,每家百姓堂屋里也就是客堂里都有一个写着天、地、君、亲、师的家堂,还供奉着先人的牌位和神位,过年过节的时候就在堂屋里献饭,然后还要端上一份到前后门也献,最后还要把各种肉菜和一点饭混在瓜瓢里,泼到大门外,说是给那些进不了家门的早死亲人或是孤魂吃的。
捣弄出几个筐子后,大师是越看越对劲,大哥也建议道:“我们家的盐菌之前也没写上字,等过完年卖盐菌时,我们也写上‘刘记盐牛肝菌’和‘刘记盐鸡油菌’几个大字杂样?”
我们在堂屋里给先人叩首时,偶然并没出去,只是背对着站在坎子的侧面,见奶奶用献饭用的木托盘端了饭菜出来时,他才是跟在了后边,然后每到奶奶说着祷告词时,他就站在中间跟着渐渐的念诵着我们听不懂的经文。到了门外奶奶再泼出汤饭时,他还念起了一段更长难懂的经文。
到寺庙时偶然也正在院中,正归整着苗圃里的树苗。大师一阵号召过后,把东西给他放到了厨斋房中,小哥还猎奇的提了想见见偶然那小蛇朋友---红英。
九人一蛇笑闹着就到了河边,柯楠则因为莫名的惊骇,非离着我们十来米远耷拉着小毛脑袋跟在后边,如何叫也不肯意上前来。
大师自也是很同意这设法,完了二哥还道:“我们家现在每次筐子都是免费送的,一筐柿饼也才50来斤,脆柿也才80来斤,一年下来筐子钱都得几万文,到时还都写上字也更费事了。要不我们筐子上今后用红色油漆写字,不轻易掉,然后筐子免费又回收筐子,情愿拉回空筐子的,再拉货时就不收筐子费了,没拉返来的就算装了别的货色的,也变着法给我们家做了鼓吹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