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培松了一口气,但仍旧保持警戒。
郑培惊骇的看着地上被封的结健结实的陶罐,巴娘猖獗的模样仿佛已经在他面前呈现。听着她癫狂的笑声,郑培心烦意乱,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回身夺路而逃。
“废话!”巴娘的声音从陶罐中传来,包含气愤和委曲:“现在这里除了我,还能有谁?”
郑培此时很怜悯巴娘,但他晓得,她是因为利用了过于极度的别例才导致了如许的成果。他本想劝劝她,但嘴巴伸开却又不晓得该说些甚么。郑培的设法已经分歧于畴前,现在他从内心来讲是认同巴娘的说法的。他想起了爹和娘,他们都是好人,却不得善终。如果每小我的成果必定就是如许,那当初另有甚么需求去分善恶和对错。
“没有任何好处。”郑培站在陶罐前,居高临下,凌然说道:“就是为了不让你再害人了。”
“你们骗我!你们全都骗我!”巴娘声嘶力竭的喊道,沉默了半晌以后,哭声再次响起:“我没想到连婆婆也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