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裴修然不但没放心,反而更忧心了,夏□□服统共才两三件,输一次这小笨伯就半/裸了,的确心塞。
至于哪方面没绝望就不得而知了。
“嗯?”
安宁:“……”
“呃……”安宁心虚了,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一边瞟去,气弱地说,“一半一半吧。”
“她说想来见见哩。”
赶上裴修然这类从里到外黑透了的,饶是安宁这么心机也抵挡不住,只好耻辱地点了下头,原觉得裴修然会是以将他多余的被子给拿走,没想到对方却说:“那我把空调给关了吧。”
答复地太快,反而有种做贼心虚的味道,安宁恨不得咬了本身的舌头,让你嘴快!
“niao甚么?”
他又热又闷,整张脸都充满赤色,半天后结巴着说:“不neng了。”并且还很热!
“哦,”安宁点头,“我们有分寸,夏季不脱光,夏天时才会。”
“只是一点?”
安宁:“……”
“哦?”裴修然尾调进步,看似充满兴趣实则醋意暗涌,“没想到你们玩得这么开,平时在寝室里你们也这么玩?”
裴修然只是笑,并没有说话,他此时斜靠在床上,安宁昂首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清俊的侧脸线条,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床头灯还亮着,暗淡的环境下特别催人入眠,安宁看着看着就困了,偷偷打了个哈欠。
“见你,”安宁昂首,谨慎翼翼地察看着裴修然的神采,“楚辞你想见她吗?”
安宁躺在床上侧耳仔谛听着浴室的声音,这个房间隔音很好,他只能听到昏黄的水声,二非常钟后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安宁立即将被子拉高,只暴露一双眼睛眯着往浴室方向瞧。
wtf?!如何又不按套路出牌!
“还缩在被子里,不闷吗?”
“当然,”安宁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裴修然,“都是lan生,就算脱光了也没事,但我们比较刻薄,还是会niu一件的。”
咩哈哈,从今晚开端,他也是睡过楚大神的熊猫了!
“那就好,”裴修然似笑非笑,“那我们一起睡觉?”
这话如何听如何幸灾乐祸!
“嗯?”
这么一番折腾,从表面看两人就像同盖一条被子一样,裴修然翻开被子钻出去,看着安宁嘲弄道:“这下不把头缩进被子里了?”
“别再往外挪了,再挪你就掉下去了。”裴修然忍俊不由,美意开口提示。
半天以后,裴修然才不爽地问:“你跟他们玩时,输多还是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