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楚辞?
安宁哼哼唧唧地将醒未醒,感受脸上有些痒痒的,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碰他,若即若离,撩地民气里不满足。
安宁设想了下裴修然在床上的模样,闭着眼睛,眉头轻锁,似难耐似愉悦,腰肢摆动,前面沁出点点汗水,闷声呻-吟的模样。
“普通的。”裴修然非常淡定,扣好白衬衫最上面一粒纽扣,顺手抽过一条窄版的吵嘴款的领带系上,这打扮实足地保守,在他身上却模糊暴露禁欲的味道,公然机器和禁欲之间只差一张脸的间隔。
安宁这一晚睡得并不平稳,模恍惚糊地一向在做梦,一会儿是他抱着四爪并用抱着一根竹子在啃,一会儿是被啃的竹子不甘逞强将他反压在地上,还用竹枝缠住他的腰,勒地他将近喘不畴昔了。
安宁去开门,就见内里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美女,杏眼琼鼻,皮肤白腻,笑起来非常甜美,见到他来开门时微微愣了一下,本能地看了眼房门号后才道:“你好,我想找一下裴总。”
安宁:“……”
“甚么打桩机?”裴修然边穿衬衫边侧身看向床上的安宁,脸上带沉迷惑的神采。
两人靠的极近,安宁几近能数清裴修然黑鸦鸦的睫毛,笔挺黑长,在眼下投下暗影,跟把小扇子似的。
安宁欲哭无泪,指着本身的眼睛四周说:“长黑眼圈了。”
裴修然此时正躺在床上看手机,重视到安宁的行动微微侧脸问:“醒了?”
“如何还不起来?”裴修然目光安然,看到安宁扭捏的模样时俄然顿悟,“莫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