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事情之余发短信给安宁,但每次对方都在复习中,不能及时答复书息,等对方回过来时,他却被一堆事情绊住了,久而久之,两人的联络就变少了,仿佛a掉的不但仅是游戏,另有他两的干系。
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清算回柜子里,裴修然才带着浴衣进了淋浴间,出来后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把玩动手机,第一次感觉本身的床上有点空,几近毫不踌躇地就翻开手机发了条微信给安宁:“在干甚么?”
主播一旦被爆出用宏,那他的主播路就走到绝顶了,如果被告发到gm那边,还会晤临被封号的伤害,如果阿谁奶毒真的用宏了,那么他便能够和他的主播生涯说“拜拜”了,但如果他没有效宏,那云墨就成了歪曲,她在粉丝心中的形象就会大幅度下跌,还要背上输不起、没容人之量、打压新人主播的恶名,就算心机本质再强,恐怕也要沉寂一段时候。
看着冷酷下来的谈天记录,安宁开端思疑裴修然喜好他这件事,毕竟对方向来没有跟他表示过,也向来没跟他说过任何含混的话,只是他一厢甘心肠觉得裴修然喜好他,按现在的情势,莫非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8他歪曲新人奶毒主播,”陈乐施一边将帖子往上拉一边说,“事情启事还是之前玩家见面会的帖子,阿谁楼主不是放了我们一群人的照片嘛,云墨的照片排在第二个,底下一群粉丝喊女神,奉她为四奶王者,成果有人不平,说她品德不可,打压新人主播,还另开一帖详细8她歪曲奶毒的颠末。”
裴修然笑了起来,恰好球球不甘孤单地跳上了床,他干脆搂过这只粘人的小猫将它夹在手臂下,球球乖顺地趴在他的身上,一双猫眼猎奇地看着面前的手机屏幕,上面发了一句话:“到家了,现在当然是在和你谈天。”
把手机重新放回桌上,正想看书时就听中间的陈乐施轻声骂了一句,安宁转头看去,就见他将手机推了过来:“小安子,罗哥你们看看这个帖子,有人在8云墨呢。”
裴修然送完安宁返来,一到家就被球球扑了个满怀,布偶猫本性粘人,平时裴修然打游戏时它都要陪在电脑边,一刻离不得身,更别说三天没见仆人了,一见裴修然返来,恨不得整只猫都黏在他身上,用脑袋上的毛蹭着它家仆人的下巴,甜甜腻腻地喵呜着,并用粉嫩的爪子扒拉着裴修然的衣领,小鼻子在上面嗅来嗅去。
杨光“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回过神来时安宁已经跟着他的两个室友走远了,只能在原地气地直顿脚,恶狠狠地想熟谙“乘风”总裁有甚么了不起的,不一样得不到练习名额,进不了“乘风”,就算以掉队去了也是个靠走后门的,的确不要脸。
紧接厥后就是云墨,最为呼声最高的剑三女神,云墨的粉丝并不比裴修然少多少,再往下是落枫等一众着名大神,安宁则被排在了中间,但因为他现在风头正劲,长地也超卓,底下跟着的批评一点都不比楚辞少,模糊有成为新一代大神的趋势。
因为玩家见面会的召开,安宁和那些高玩们在视频上狠狠露了一把脸,作为游戏主播,安宁他们平时直播时根基都是不露脸的,特别像裴修然他们,连手都不露一根,和那些动不动就秀身材的其他网游蜜斯姐们比拟,安宁他们保守地让人发指。
我靠!
刚收回去,对方就回过来了:“楚辞你到家了?我在刷微博,你呢?”
安宁坐在图书馆靠窗的阅览室里,面前摊着一叠的质料,看完一段经济学实际后,他昂首了望了下远处的风景,此时已是深冬,再过半个月就是农历新年,窗外北风瑟瑟,常绿乔灌木上都结了一层冰,满目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