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裴修然眼神迷乱,依依不舍地放开被他吻地软成一滩水的安宁,左手还是强势地搂着他的腰,右手来到他的唇边,眼神微公开触碰到被他吻红的嘴唇,短促地呼吸着。
明显是夏季,安宁却感觉春季来了,让他的身材跟着进入了心机期。
对于安宁来讲,他跟裴修然在一起就是剖明的过程,但对裴修然来讲,他踏出剖明这一步千曲万折。
刚开口,劈面的裴修然眼神就暗了暗,不等安宁看清楚,对方已经朝他压了下来。
不是那种不调和的“睡觉”,而是盖着棉被纯谈天那种“睡觉”。
安宁当然没定见,究竟上他和裴修然现在都累的很,一个昨晚没睡好,一个干脆在动车上站了一夜,现在最但愿的就是找张床好好睡一觉。
就算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主接吻,那画面根基都逗留在唇瓣相互厮磨,底子不会到唇舌并用的境地。
“睡吧。”裴修然在安宁的眉间亲了一下,由始至终都由着他折腾,直到安宁沉甜睡去,他才调剂了下姿式,将安宁的脸炼进他的怀里,拥着他一起睡了畴昔。
说着裴修然还似回想了一下,安宁却更加难受了,双手抓着裴修然的毛衣下巴,尽力憋着泪意,忍得非常难受。
裴修然没答复,只是看到安宁红了的眼眶时慌了手脚,赶紧将他重新归入怀里悄悄晃着,跟哄孩子一样:“没事,我不累,很多人都站着,有个大叔还让我跟他一起坐在过道上,这类体验挺别致的。”
安宁的脸颊碰触到柔嫩的毛衣,耳边是裴修然和他一样短促冲动的心跳声,在一刹时,安宁俄然福诚意灵地猜到待会儿会产生的事。
炙热的唇舌霸道地吻住他,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横冲直撞地闯了出去,攻城略地,高低求索,统统的爱恋和欣喜都跟着对方的唇舌如暴风雨般囊括而来。
安宁又心虚又冲动,想起他骗父母说本身出来跟同窗玩,究竟上却出来跟裴修然开房,总有种背着父母偷晴的感受。
打完电话后,裴修然对动手机上安宁的照片笑了起来,他向来没像这一刻这么放松、这么满足过,想起他和安宁熟谙以来的点点滴滴,眼神更加温和了。
这类感受一向到他进了房间,然后他就甚么都想不了了,裴修然在门关上的刹时就扑上来吻住了他,唇舌展转,比之前的吻要狠恶的多,让安宁有种本身要被对方吞吃入腹的错觉。
他拉着裴修然的手,眼睛笑成了两道新月儿,说:“楚辞,哩在这ni等我一下,我回家一趟,顿时下nai。”
“辣哩如何过来的?”
目送着安宁分开,裴修然的唇角弯起一个都雅的弧度,柔化他脸部的线条。
“我……”安宁张嘴想说些甚么,氛围太奥妙了,他有点抵挡不住。
凌晨的马路很空旷,车子很快到了旅店门口,两人下车后直接去了前台拿房卡,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旅店事情职员不由多看了两人几眼。
安宁的企图很较着,裴修然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内心的巴望让他底子说不出任何回绝的话,他捏了捏安宁脖子后的软肉,笑着点头。
“咚咚咚”心跳声在两人的空地间响起。
聘请正式肯定干系的男朋友到家里做客神马的,是不是另类情势的见家长?
安宁作为一只山里熊猫,底子没颠末这类阵仗,他们熊猫发/情时最多相互舔舔毛,哪会直接压着熊亲吻。
这是别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猖獗。
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安宁一贯想得开。
“买不到,”裴修然叹了口气,“幸亏另有站票,不然我只能开车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