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裴修然让步了。
喝牛奶收回的水渍声和舔碗的黏腻声在温馨地房间里响起,裴修然一手拿着碗,一手摸着安宁圆滚滚的腰,目光垂垂变得深沉,连呼吸的频次都稍稍快了一点,等他反应过来本身内心的设法时,差点没打本身一巴掌。
“不……”
甚么眼神!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被裴修然一再勾引的安宁决定顺服本身的情意,以进击的速率从竹子堆里爬出来,猛地冲向裴修然,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小腿蹭蹭,然后仰着一张圆乎乎的毛脸,一脸巴望地看向裴修然,眼神中赤果果地写着六个字:“求抱抱,要亲亲。”
安宁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裴修然正用手支着头侧身躺在他身边,一想起刚才产生的事安宁就脸红地想喷火,固然他和裴修然没做生崽崽的事,但也差未几了,从上到下被折腾了一遍,裴修然阿谁不要脸的非要骗他骑“木马”,完整没脸看!
“滚滚……”
顿了一下又弥补道:“今后有机遇让你变成熊猫玩,但现在不可。”
安宁在内心狠狠竖了一下中指,忿忿不高山放开裴修然的大腿,重新归去嚼竹子。
裴修然:“……”
安宁尽力撇着脸,不让牛奶的甜香味引诱他,但小眼神老是节制不住地往奶瓶的方向飘,忍得非常辛苦。
他从桌边抽出一张纸巾,目色沉沉地盯着安宁,伸手一点一点替他擦着脸上的牛奶渍,安宁顺服地任由他擦着,嘴里乃至收回舒畅的咕噜声。
脸上一圈毛被牛奶洗地发白,幸亏毛都比较短,没有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配上天真天真地神采,让裴修然好不轻易才降下去的火气又升了上来。
裴修然的目光更沉了。
安宁又吞了口口水,此次不但因为牛奶,还因为裴修然,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诱人了,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除了竹子,安宁想不出其他东西能完美描述裴修然。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裴修然的脸沉地发黑,直接回绝说:“想都不要想。”
话音刚落,裴修然的笑容就再次变得诡异起来,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舔,笑得特别苏:“你想骑木马也不是不成以,来,我们到床上去。”
这下安宁惊骇了,固然他很想喝瓶瓶奶,但不代表着他情愿用奶瓶喝奶,这是对他长了“三百多年”的欺侮!
安宁也晓得这个残暴的究竟,立马举手说:“我能够变成熊猫玩,我现在已经晓得如何在人形和熊猫之间切换了。”只要内心的巴望达到必然程度,就能切换体型。
裴修然说话的声音很轻,却以雷霆之钧在安宁的脑海里炸开,一刹时的腐败,仿佛抓住了甚么,想变成人的巴望瞬时达到了颠峰。
尾音幽幽,仿佛为安宁做出了莫大的退步。
为了保住本身的庄严,安宁很有骨气地回绝了到嘴的牛奶,怒瞪着裴修然说:“我要用碗喝!”
安宁傻了好一会儿才慢半拍儿地反应过来他变回人的究竟,并且严厉地发当目前他所处的情势有点遭。
“有甚么不同,”裴修然不觉得然,持续将奶嘴往安宁的嘴里塞,脸上的笑容持续扩大,以和顺地发麻的声音道,“张嘴,我喂牛奶给你喝。”
(调和,请脑补)
没听到声音还好,一听到声音安宁的口水流的更多了,抓心挠肺地想靠近裴修然,也不晓得是被奶香味吸引了还是被裴修然吸引了。
颠末这事,安宁看到木马就有暗影,就算看到木马也阔别三分,裴修然反而对木马感兴趣起来,分开基地时还特地把木马塞到汽车后备箱带了归去,乃至将它邮寄回了s市,如何说也是夸姣回想的一部分,千万不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