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踌躇明显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题目这么难答复?”
没有!
这是问不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节拍?
裴修然满心愁闷无处宣泄,只好拿了块浴巾包裹住本身出了浴室。
裴修然漱了口,直起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快。”
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他身上没穿衣服,热水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如凝在玻璃上的水珠,风景非常诱人。
安宁用手将玻璃上凝集的水汽挥去,视野顿时变得清楚起来,他冲着球球比了个鬼脸,球球则歪头卖了个萌,冲他伸了伸爪子。
裴修然的目光蓦地变沉,咬着安宁脖子的嘴迟缓往下移,手也从背部沿着脊柱往下,缓缓摩挲着,带实在足的表示。
浴室的门下被挖了个供球球收支的洞,为了便利它上厕所,平时都是球球在用,裴修然不会用这个洗手间,成果明天环境特别,出于就近原则就选了这个浴室,没想到被猎奇心重的球球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