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然抵唇轻笑,他现在的表情非常好,就像被满足了的豹子,尽能够地满足被本身圈养的小宠物。
裴修琳向来倔强,肖春华只好苦笑着罢休,一脸无法的模样,低头时唇边却扯出一抹称心的笑。
只要甩动鱼竿,绳索就会牵动羽毛动起来,并且收回叫子一样的声音,非常好玩。
他顺着肚子上的毛毛抓住安宁的爪子捏了捏,然后往下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号令说:“变回人形。”
裴家大宅客堂内,裴父裴母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肖春华陪坐在一旁,他们劈面是一脸冲动的裴修琳。
安宁面不改色,非常朴重地点了点头。
明天一早就钻进裴修然的被子里狂舔他的手,将他和安宁闹醒后跑去叼了根鞋带过来冲着两人摇尾巴,意义不言而喻,它想玩!
他但是只要抱负、有寻求的熊猫,三根竹子如何够,起码得四根!
因为裴修琳的一番话,裴家的客堂里满盈着一层低气压。
安宁睁大了眼睛,惊奇道:“哩说过等比赛过后的。”
拿起那根逗猫棒摆布看了下,放进购物车里:“这逗猫棒不晓得能不能钓到猫,如果钓不到,我就用来钓熊猫。”
“爸妈,我是真的看到小弟跟个男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态度极其密切,这么多年小弟都不找女朋友,恐怕就是因为他是同性恋。”
安宁被夸地表情大好,刚才的愁闷消逝无踪,裴修然松了口气,他家的傻熊猫就是好哄。
第二天下午,两人直接去了电脑城,敏捷拿下了安宁看中的机器键盘,出来后又去了宠物店采办逗猫棒。
这半个月两报酬了“熊猫杯”一向在练配置,一回家就抱着电脑打竞技场,完整忽视了球球的存在。
他舔了下安宁的唇角,满身披发着荷尔蒙,抬高声音问:“你想要赔偿?公道的我都满足你。”
他抱起滚滚,顺着他脑袋上的毛一向撸到尾巴处,直视着安宁的眼睛和顺又强势道:“滚滚,比赛的成果当然首要,但我更看重的是我们一起为目标斗争的过程,我不介怀你给本身压力,这申明你对比赛的尊敬,但滚滚你要明白,此次“熊猫杯”并不是你一个的比赛,你另有我,另有陈乐施,另有罗诚和傅枫,我们五小我是一个个人,比赛的胜负不止担当在你身上,也担当在我们大师身上,就算将来输了,锅也是我们大师一起背。”
安宁:“……”他敢说不成以吗?!
喵主子的玩具五花八门,单逗猫棒就有几百上千种,甚么铃铛、羽毛、飘带、塑料片等等,不一而足。
安宁面色一红,他当然晓得是谁干的,并且没人会比他更清楚,因为那根逗猫棒上的羽毛就是被他咬断的,那羽毛不是野生分解的,而是外洋某地丛林中特有的一种山鸡的尾羽,色彩光鲜,外型标致,关头是牙感一级棒,一咬一个准,每次想起那牙感,安宁就心痒地不可,只不过家里那根被他咬坏了,以是才想重新买一根带回家。
一个小时后,被收完利钱的安宁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变成滚滚的模样缩在被子里,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反观裴修然却一身神清气爽,从厨房拿了几根竹枝丢给安宁,咬着他软软的耳朵低低地笑:“乖,这是给你的嘉奖。”
“再说,谁说你一向做不好?”裴修然声音含笑,一翻身将滚滚压在了身下高低其手,享用熊猫外相带来的顶级享用,“我们家滚滚但是全服第一奶秀,谁敢说句不好。”
佛曰:“不成说。”
正遴选猫玩具的裴修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逗猫棒问:“这是买给球球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