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也晓得我的端方,不再开打趣直入正题。“比来碰到点费事,想着帆哥你是做死人买卖的,之前又做过羽士,这才来找你帮帮手。”
我打着哈欠跳下床,走出寝室,翻开店门一看,是阿清。她看着我镇静的说道:“帆哥,你说的那符,五千块钱我要了!”
“刚开端是你死缠烂打让我帮你处理的,嫌贵明天你还是去寺庙找大师吧。”
“这不是白日睡了一会儿吗,再说,我不奉迎你,你能帮我吗?”
阿清执意想让我帮她处理这件事,并且以她的脾气不会等闲放弃,必定会死缠烂打。
我挂断了电话,骂了句牲口!师父刚死没几年,你身为新任观主不但让道观荒废了,还把它卖了!
“买卖不好还是功德?”阿清翘着二郎腿,半靠在前面的一堆白绸布上。
通过察看阿清眉宇间的黑气,我肯定这个邪物也不是很短长,就算它想抨击我,也要先考虑下本身会不会魂飞魄散。
这些年我也一向服膺并且遵循师父的教诲,万事皆有启事,善恶必有因果,我又何必插手呢?
阿清此时的模样让人感觉她有些贫乏安然感,往中间挪了挪向我靠近了些。
师父临死前还叮嘱我,说我修习道法的天赋极差,又是阳性体质轻易招灾惹鬼,让我千万不要触及到有关阴魂的事。并且本身的道行那么低,万一碰到个短长的,救不了人的同时还轻易遭到抨击。
“你不就是从山高低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