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舞瘫坐在地上,惊得目瞪口呆:“天啊!她到底做了甚么,才招惹了如许一群神鬼莫测的人啊!”
纪阿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朗声说道:“还是玉染晓得我的心机。”
且不说安雅会不会放过她,只怕纪阿四刚出这个屋子,下一刻,她便会被坐在那边的女人生生撕成两半了吧。
她只晓得冒死的点头,不住的自语:“我是辽国的长公主,你们不能如许对我。”
萧凤舞奔向他,眉眼间尽是遮不住的笑意,底子看不到玉染脸上越来越盛的杀意。
现在她独一的朝气全都系在他的身上,如果连他也不要她了,她要如何是好?
“内里的每一次东西都是人间难求的珍宝,你定是爱我的,是不是?”她笑着,暗自想着:“你们欺我又如何,只要他还站在我的身边,你们还是动我不得。”
她死力想要向他揭示她最夸姣的风韵,却底子未曾重视,她混乱的发丝,被指甲划得破裂的妆容,和那几近不能粉饰住她残旧嫁衣的披风。
她从大氅中伸出一只手来,抉剔的拨弄着萧凤舞的头发,“这个女人姿色普通,怕是没有甚么用处?”
“好叫你晓得,我可向来不做平白无端欺负女人的事。”他嘴角轻扬,笑的险恶:“你莫非当真忘了,那些死在你手中,数之不尽的年青貌美的男宠,是如何苦苦要求你放过他们的么?”
“你…”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冲动的浑身颤抖,双手紧紧的抓住纪阿四的臂膀,切切的说道:“我就晓得,你是爱着我的。你看…”
魅影抬起脚,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人就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俯下身子,问道:“主子唤我前来,是有新人要插手么?”
她有力的扬开端,曾经吸引过无数年青男人的颀长绝美的脖颈,却引诱不了这房中的任何一人。
“你有两个挑选。”纪阿四退后一步,避开萧凤舞的手,冷冷的说道:“你能够挑选撤除你身上华贵的服饰,放弃你华而不实的公主身份,马上走出将军府的大门,今后天涯天涯,任你遨游。”
她咬着牙,毕竟还是用带血的手指扶住了他的肩膀,颤声问道:“你也要如许对我么?你莫非健忘了,我们在王庭的时候,不是很镇静吗?”
“莫非就因为你是公主,出身于皇族,你便能够肆意的打劫别人的生命?”纪阿四俄然就发了疯,和炸了毛的狮子似的,不依不饶起来,透着红光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吓人。
“长公主殿下,你不要弄错了,这些东西固然代价不菲,可对我们来讲,倒也不是多贵重的物件。”
他笑的森然,身子直直的坐在玉染的中间,低了头看她,冷冷的说道:“我既不像安大人那般刻毒无情,更不像我的夫人,涓滴不晓得怜香惜玉。”
玉染冷冷的开口,满是刻薄之意:“再说,指不定这些东西是要送给谁的,你可千万不要会错了意,表错了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