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等闲看轻了本身。”她替他掸去了身上的灰尘,说道:“早点歇息吧,明儿一早另有好戏看呢,可不能错过了。”
她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包你技惊四座,一鸣惊人。”
安雅笑着,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荏弱的好像一只小奶猫:“我偷偷的奉告你啊,实在我可不耐烦做阿谁权倾朝野的安大人了,一点都不好玩,无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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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没有人感觉应当把刘弘文弄死的。
“如何了,这大朝晨的能有甚么事啊。”她不觉得然的指着乱成一团的人,喝道:“张妈妈,也不是我说你,阿姨的脾气,你还能不晓得么,慌成这个模样,转头她如果看到了,少不得要惩罚的。”
她看着发楞的赵静曼说道:“阿姨想必早已请了平江县中的大夫来看过了,如果有效,姨父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模样了。”
“对了。”她拿了几张写满了字的笺纸给他,说道:“这些诗句你好好记熟了,君浩如果再找你,你便背给他听就是了。”
霜儿出去了好一阵子,李寒才跌跌撞撞的回到小楼中,安雅见他面色惨白,神采惶恐,不由问道:“你不是和表姐夫一同吟诗去了吗?如何这么晚才返来?”
在赵家的第一个凌晨,安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不悦的穿上衣服,推开门,看着满院子里,东奔西跑的婢子、仆人,哀叹一声:“早晓得,就不把他挂到大门上了,平白的扰了我的清梦。”
“安,安大人…”李寒小声的问道:“明日我还是不要和君浩呆在一处了吧。”
她皱了皱眉,“难不成刘弘文真的‘中彩’了?此等百年可贵一遇的不利事,竟然也让他给撞上了,公然是作孽太多,终究遭了天谴了吗。”
张妈妈一愣神,细细的打量了安雅好一阵,才说道:“话虽这么说,可…”
这般作态,让安雅不甚思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见腕上系着的小瓷瓶还是无缺无损,就是一滴花蜜也没有排泄,暴怒的情感这才安静下来。
“没有。”一听此言,李寒面上惊骇之色更盛,吃紧地向后退去,竟连被高高的门槛绊倒了也浑不在乎的爬起来,就要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