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具!莫非刚才有人,被打伤的是人?”我颇感惊诧,一旁的三炮接过道:“那甚么事理,敢情是有小我抱着这么大个石雕人头往我们船上跳?这干甚么呀,跳河他杀也得挑个时候吧!”
“妈的!如何了?”三炮本来就有些晕,这两下几乎将他甩到河里,他紧抱住船舱的立柱,悚声叫道。我翻滚了几下后,从速倚着一根立柱稳住,这才发明船舱顶部有一大片地区分裂开来。
一旁一向没有说话的阿东这时也开了口,指着那石雕人头道:“风老板还真是少有的熟行啊,不过你说的那些应当都是好长远的事情了,现在即便是最有原始味的掸邦,很多陈腐的风俗也都丢弃了,更何况扎鬼多人都消逝很多年了,我和其他跑船的人也向来没传闻过这里另有遗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