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戈也嫌吃力,干脆直起了身,摸索着就往那石棺里探身了。我刚感觉有些仓促,俄然,镜子里一个影子一闪,跟着狠恶颤栗了两下,仿佛对鹰戈的行动有了很大的反应。
石棺的上方是一块如脸盆大小的镜面物质,大抵是某种器物的一部分,镶嵌在大殿顶面的木梁上。我狐疑是大殿里设置的循环镜,但也偶然去判定了,眼下有这么个镜子对我们是有好处的,最起码能先通过它看到棺材内部的景象。
石棺的棺盖被顶到了一边,摇摇欲坠,若不是铁链挡住了恐怕会掉下去。棺内鲜明躺着一小我,之以是说是一小我而不是尸身,是因为这小我还在动,并且从穿着上看,我已经认出了这就是风师爷。
鹰戈点头应允,右手谨慎地探入棺内,同时左手紧握住铁链,以确保呈现突发环境时,本身不至于等闲地从这四五米高的处所摔下去。
鹰戈倒没反对,毕竟现在也不是表现小我豪杰主义的时候,当然从内心说,这活我也不是很甘心干的,但底下一个是少爷,一个是有恐高症的三炮,这事还非我莫属了。我和鹰戈相视一点头,他把手中的枪扔给我,本身拔出腰间的匕首咬在嘴里,两人顺着两根蜈蚣龙盘绕的石柱就往上爬。
养尸穴我不是第一次传闻,正儿八经见到是第一次,但如此奇特的养尸穴倒是闻所未闻,莫非这里的主儿已经达到隔空养尸的境地了?
我有些不敢信赖地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才肯定本身没有看错,那只手的食指上竟然套着截金属指套,恰是风师爷的那只天龙钩,莫非这内里的主儿是风师爷?
这手电不防水,之前在蛇盘河落水以后,一向就好灭,此次他娘的也灭得太不是时候了,这可要了我的命了!我骂了一声,握动手电玩弄起来,这玩意儿此次估计接受不起折腾了,死活就是不亮,一时快把我急疯了。
三炮失声叫道:“不是地尸穴吗,如何还离了地了,吊那么高搞甚么?龙少,你传闻过有空尸穴吗?”
我烦恼至极,当下对着它一个狠拍,深思着该过报废期了,直接报销了算了。但这该死的手电这一下竟然又亮了,俄然袭来的光芒让我一时还不适应,晃了一下眼,俄然感觉又有哪儿有些不对劲。
鹰戈用下巴一指石棺道:“少爷,恐怕来不及了!你看!”
游移间,突听得“哗啦”一声响,吊着石棺的铁链俄然颤栗了两下,石棺也跟着轻微地摇摆了起来,石棺内也收回了“嘟嘟”的闷响,声音很像是有东西在顶棺盖收回的。
我身子一颤,当下脑筋还算复苏,下认识地望了望现在地点的高度。心道这回如何也躲不过了,只能拼了,因而把心一横,一闭眼伸手就摸过猎枪。
此时石棺那边有了些窜改,不知甚么时候,那只伸出的手已经缩回了棺内。而石棺的摇摆却更加狠恶了,不晓得是我们在铁链上爬动形成的,还是石棺本身形成的。
龙少道:“先别轻举妄动,这东西非常短长,我们能绕开就绕开,不要去惹这个费事!”
石柱上因为有立体的雕镂,以是并不平滑,爬起来还不如何吃力,很快我们都摸到了铁链上,顺着铁链往石棺处靠近。
我内心“格登”一下,待细心一看肯定是风师爷的身子扭曲形成的,刚想微微松口气,俄然面前的一幕几乎让我堵塞。
这个时候我满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最忌讳看到一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我被吓得一怔,从速去摸又背到身上的猎枪,这一动手忙脚乱的,几乎从这上面栽下去。我枪拿到手后,当即对着那镜子对准,一想不对,那东西在石棺里,我瞄着镜子管个鸟用啊?看来是真被这东西给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