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尸披头披发,浑身用红布缠住,被铁链锁在一个铁笼子里,置于干柴堆上。它连嘴巴和脸都被紧紧蒙住,不住地挣扎着,收回“咕咕”的声音,笼子也被震惊得“铛铛”作响。
由阿海带路,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村民捆绑女尸那处所,那是村西头陡坡上的一个烧毁的山神庙,此时一大帮村民正围在那边看热烈,几位父老正商讨着如何措置女尸。
胜男容不得他的调侃,当下柳眉一竖道:“看你那样才更像是,你老妈必定风骚姣美得很,上辈子做狐仙的吧!”
那女子一袭紧身服饰,显得精干利索,鹰戈一番搜刮,从她身上搜出了匕首、对讲机等物。她受了不小的惊吓,神采显得有些惨白,但却毫不客气地接管我们的接待,几份竹筒肉松饭不一会儿就被她毁灭了个精光。酒足饭饱后,她的神采都雅了很多,她对劲地抹了抹嘴巴,此时的眼色中平增了几分狐媚和滑头。
我一见此,如何深思如何感觉不对劲,莫非是我孤陋寡闻了吗,这恶鬼僵尸莫非也通人道了?迷惑之际,我也不晓得从哪儿来的胆,猛地摆脱了推搡的村民,冲上前伸手就去扯那东西脸上的粉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