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郑伯返来,这神婆收了钱以后,就又“端”上了,摆出了高人的姿势,让父亲去给她筹办桌子,她要开坛做法。
中午,快到用饭的点,二姐就从厂里返来帮手烧饭做菜,我也到厨房给二姐帮手,二姐现在看到姐姐成了那样,心中惭愧,在厨房里头一个劲儿的落泪。
神婆便立即停下,然后朝着周晓美的方向用力的一挥布条,一个火球俄然就冒了出来,吓了周晓美一大跳。
“哼,你能包管有效么,这年初骗子这么多?”母亲看了一眼棺椁中的奶奶,心不足悸的问道。
“不可,这停灵不到七天,对死去的人是大不敬,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能不孝。”父亲在这件事上,态度非常的果断。
我也怔住了,更加猜不透她到底是真的神婆还是来骗钱的,因而望向了白流年,可白流年恰好是面无神采,我完整不晓得他此时现在内心是如何想的。
午餐刚被摆上桌子,母亲就开端叫喊了,和姥姥归天时一样,母亲也不管家中是否有人归天,还是要吃荤。
父亲对她倒是恭恭敬敬的,把她请到了奶奶的棺椁前,让她察看。
母亲听了,就看向了父亲。
“鸡汤?”父亲一愣,立即看向二姐和母亲,母亲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二姐则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便站起家来,一把拽住了父亲的胳膊:“没有钱了?店里的活动现金应当另有好几万吧,你把钱都拿哪儿去了,该不会是去给那小贱人花了吧?”
更何况,母亲现在还是一个妊妇,就事论事来讲,这一次,我同意把尸身火化,只要火化了,应当就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