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说到这眼中的惭愧更加深了,这些年他一向清修,未曾与人打仗,天然也没法探听家中事,等他感觉功德美满时才找归去,统统都来不及了。女儿死了,外孙不见了,就连虐待过外孙的卫家人也被外孙接走不知下落。
“咦?主持要见鄙人?”卫乐愣了愣,一样呆住的另有易锋几人。
“阿弥陀佛,施主老衲说过既来之,则安之。”
卫乐俄然抬首,这主持该不会……
卫乐还是要弄清楚,如果是在他分开卫家之前,为何不去找原主,如许或许原主就不会固执于留在卫家,最后被气死。
他奉求这些年遭到恩德的人寻觅卫乐,幸亏卫家人还是很好找的,因而本年初他便接到了动静,晓得了卫乐的下落。他主持不敢去找卫乐,何况……
“不怨我吗?”
卫乐坐下后,才偶然候打量这位主持,发明他眉须皆白,年纪大抵在六十岁摆布,能够还要再大一点,卫乐看不出来。因为这位高僧非论是气色还是面相,看上去就跟五十来岁的白叟一样。
“阿弥陀佛,卫乐见过主持。”
“主持是何是得知姨娘和我的事?”
“多谢大师了解,并不是鄙人用心占了卫乐之名,实卫乐也本是卫乐。”
“终究到了。”站在寺门前,卫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请施主意谅,主持只奉告小僧请施主一人前去,这几位施主小僧会带他们上香礼佛,趁便拜见寺院,请施主放心。”
“怨无可怨,本就非施主的错。”他没有福分,才有了现在的卫乐,年年另有人给他们父母上香烧钱,这另有甚么可怨的。
“鄙人的家人能够一起去吗?”卫乐看了看易锋他们,不晓得他们能不能和本身一起去。
“大师,你……”
卫乐也曾想过要不要把坟迁来这边,但是想到原主是在都城没的,或许他们母子更想在一起,卫乐便放弃了,只是在过年过节时给他们母子烧炷香烧点纸钱,怕他们身后在地府无钱可用,无香火可吃。
“今次老衲见施主,另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