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宁忠厚的话,苏云朵真是又惊又喜,她让宁忠平送去黑水镇的肉干,为防宁忠厚开价太低,特地将本钱说高了些,没想到销路如此好。
苏云朵将宁忠厚带进家里专门替她斥地的小库房,内里的木架上整齐摆放着数十个陶罐,每个陶罐都用油纸封得严严实实,陶罐侧面则贴有标签,说明内里装的各是甚么。
想了想又道:“如有人想要批发肉干和肉松,大舅尽管应下来,至于代价嘛,大舅只需在零售价的根本高低浮两成。”
苏云朵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确认一下,若宁忠厚仍然只想要老三样,她也不勉强:“大舅肯定只要原味、五香和辣味的?这些家里都另有些,只不过数量未几,大舅如果要很多,给我几日时候,待我做好了让表哥他们送菜的时候趁便带畴昔。”
宁忠厚咀嚼过老三样的味道,感觉那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刚好又是个最不爱在肉里加药材的人,故而真有些不太情愿要其他口味,偏苏云朵一再问起,如果他不尝尝新口味的仿佛有些对不住苏云朵。
但是肉干入口,固然的确能够感遭到药味,仿佛药味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令人很有些欲罢不能的感受。
宁忠厚微微顿了顿道:“你小舅说一斤不带骨的鲜肉最多只能出二两肉干,再加上调料野生柴火,我估摸了一下,给肉干的订价是二百文一两。”
宁氏听了不由倒抽了口气,市道上的最好的猪肉二十五文一斤,就算一斤鲜肉只能出二两肉干,这代价也太高了些。
沉吟半晌,宁忠厚终究下了决计说道:“要不,其他口味的各带半斤试着先卖卖看?”
好说歹说,终究苏云朵才同意按三百文一斤的代价。
五斤去骨瘦肉差未几需求一百五十文,就算加上调料和柴火,一斤肉干肉松的本钱如何也不会超越二百文,而宁忠厚的肉干一两就需二百文,就算加上野生,这利润也的确了,暴利,实在太暴利了!
“朵朵,这个价是不是定低了?”等了好久不见苏云朵说话,宁忠厚终究忍不住问道。
苏云朵用来做肉干和肉松的猪肉天然不成能是这个期间人们最爱的肥膘肉,而是几近没甚么人问津的精瘦肉,每斤要比肥瘦相间的肉便宜五到八文。
宁忠厚固然做了几年小买卖,却仍然是个实诚的人,得先问清楚他的售价才好谈供货的题目。
“大舅,你就别再与我客气,你是我亲娘舅,按理我连这五十文都不该提,只是大舅故意,我也想着这些肉干和肉松并不是我一小我能够做出来的,这五十文只当我为他们提的嘉奖。”苏云朵有些不美意义地说道。
宁忠厚一听顿觉喜出望外,搓动手笑得见牙不见眼。
“嗯,这边是肉干,这边是肉松。大舅,先尝尝这个。”苏云朵从紫苏手上接过筷子,从方才翻开的陶罐里夹出一条肉干请宁忠厚咀嚼。
按宁忠平奉告宁忠厚的鲜肉与肉干肉松的比例,一斤肉干差未几需求五斤鲜肉,倒与苏云朵的实际数据差未几。
苏云朵暗自点头抿嘴笑道:“如许吧,大舅,你跟我来,我让你先让尝尝其他口味的肉干和肉松,大舅感觉中意就拿,不中意的就算了。”
但是对上苏云朵巴巴的眼神,回绝的话不管如何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