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愿这是咋地了?”魏氏拍着胸口迷惑地问道。
该不会觉得小杨氏的病是苏诚志过给她的,以是才来抢苏诚志的药,说不定不但仅想抢药,还想抢他们家里的米面吧!
宁氏天然是一头雾水,更多的还是心不足悸:“大伯先是甚么都没说,踢开院门就是一通好砸。然后……仿佛问朵朵要药来着。”
面对苏弘愿凶恶的目光,若在之前苏云朵就算没按苏弘愿的要求去找药包,也早就吓到手足无措躲到宁氏身后去了,但是现在的苏云朵却护在宁氏和苏泽臣面前,一双洁白清透的大眼睛直直对上苏弘愿,目光中有着与春秋不符合的沉着淡然和……油滑沉着。
“咳咳……”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从苏弘愿的身后响起,惊得苏弘愿面如土色,不消转头他也能听出来这阵咳嗽来自何人。
苏弘愿的内心不由微微一跳,仿佛兜头给浇了一盆冷水,那熊熊燃烧的肝火仿佛刹时被浇灭。
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破院子,魏氏长长叹了口气问道:“那小杨氏到底如何了?”
恰好没有一小我体贴她的状况,直到苏二志的媳妇余氏一夙起来去柴房拿柴才发明小杨氏烧得人事不知。
柳东林很快就转了返来,大师终究明白了苏弘愿来这里打砸的启事。
按理这个时候第一时候应当去请大夫,但是被余氏的尖叫声从好梦中惊醒的苏弘愿却直接拎了根木棍找上了苏云朵家。
这暮秋时节,别说是个妇人,就算是个身强休壮的男人,洗了冰冷的河水澡再在四周漏网的柴房睡一晚,也难保不抱病,更何况小杨氏因为被苏诚志喷了一身的血而吓掉了魂,到了半夜就起了烧。
但是药呢?!
苏弘愿的这一顿砸,直接令苏云朵家独一的一只锅成了一堆废铁,连同那只七叔公特地让家里送来给苏诚志熬药的小泥炉和煎药的罐子都一起成了废料,一样成为废料的另有苏云朵家本来就少得不幸的一点佐料罐子,实在也就是装了点盐的罐子。
宁氏也是一头雾水。
苏弘愿最怕的就是过了苏诚志的病气,故而特特地避开苏诚志那屋,这才没找到他要的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