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人一边一个扶着挺着大肚子的宁氏从屋里出来,眼睛里都带着浓浓的怒斥。
先不说马车里的东西多数是苏云朵为买地筹集资金拜托宁忠平代为措置的外相称物,就算宁忠平把苏家搬空了,那也是苏家本身乐意,关老宅鸟事?
眼看苏繁华手上的烟枪都要指到苏诚志的脸上,苏云朵快步冲出厨房,伸开双臂挡在苏繁华和苏诚志之间,满脸仓促语带哽咽:“爷,爹爹到底做了啥错事,你要用烟枪打他?爹爹的身子好不轻易才养好些,那里受不得爷这一烟枪?若爹爹有啥处所做得不对,您尽管束训他就是。若爷真的非脱手不成,孙女儿愿代爹爹受罚。”
苏云朵无法又宠溺地嗔了苏泽臣一眼,又拿起一块肉往灶后走了几步,塞进了正在烧火的苏泽轩嘴里,顿时故作淡定的苏泽轩也不由地眉开眼笑了。
苏繁华懵了,他不过是被苏诚志的话给气到了,用烟枪指着他的鼻子想经验他几句罢了,怎地就成了他要打苏诚志了?
“爹还是从速将银子收起来,被娘和大嫂瞥见,又是我的罪恶。”固然心中再次寒了寒,苏诚志仍然说不出更刺耳的话。
苏云朵恰是晓得江氏和陈氏就在宁氏屋里,才给苏繁华挖了个坑。
分炊不过才个把两个月,莫非他就不是苏诚志的爹了?!
苏泽臣吮动手指眼巴巴地看着,这让苏云朵颇感觉有些无法。
苏繁华这才明白,他这是被孙子孙女埋进坑里了!
听到院子里苏诚志惊奇的号召声,正在厨房里筹办午餐的苏云朵眉头不由挑了挑,并不筹算出去,而是持续专注手上的刀,此时她的刀切着的恰是方才出锅不久的风干的咸兔肉,那味道可香可香了。
不说从厨房里传来的阵阵香味和清脆的笑声,就苏诚志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就让苏繁华有一种给苏诚志一巴掌的打动。
一向非常温馨的宁氏那屋俄然就有了动静,很快门帘翻开,令苏繁华汗颜的是,出来的并非宁氏一人,与宁氏一起出来的另有柳东林的两个儿媳江氏和陈氏。
只是苏云朵还是低估了老宅那边的厚颜无耻,宁忠平分开不过两刻钟,苏繁华叼着烟杆以探病为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