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就沉着了下来看向镇国公,镇国公多么样的人物,还能不明白顺亲王那点谨慎思,如苏诚浩所愿站了起来,冷峻的目光往上面扫了一眼,用比顺亲王更宏亮声音道:“苏诚志不但身怀苏氏嫡支二房家主苏凌安之传家玉佩,后心处更有出世时苏凌安亲绘的胎记,当是苏凌安之子无疑。”
这大抵是验身后筹议好的事,顺亲王并未作推让,而是顺势站起来,笑盈盈地看了眼苏诚志,仿佛在向苏诚志道贺,而后扫了一眼苏氏宗祠前站得满满铛铛的苏氏族人,气沉丹田用极其浑厚的声音宣布了成果:“苏传胪身上确切有与这两封手札所书的胎记,胎记的位置和形状完整符合。”
“那么有请顺亲王和镇国公为苏博士验明真伪。”得了苏进言的确认,又将两封信一同传给其他族中长老确认,苏诚浩不待苏凌治再出蛾子,直接请了顺亲王和镇国公带着苏诚志下去验身。
当然就算没有被措置掉,要从苏凌平留下的那么多遗物中,找一封几十年前的手札,应当也没那么轻易吧。
固然还没有宣布验身的成果,明眼人个个都从这些人的神采中看出了成果,宗祠前顿时又起了细细碎碎的声音。
静观上首那一排父老身后的仆人,还真少见富叔这般温馨的,这会儿几近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看向苏诚浩面前的红木盒子,唯有这位富叔稳若泰山。
这下子苏凌治的脸是真的绿了,不但仅因为苏诚浩的话,还因为他那点谨慎思被苏诚浩给看破看破。
苏诚浩的眼底闪过一丝恼意,这个三叔不甘心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拖他下水,如果不能他点色彩瞧瞧,真觉得他堂堂苏氏族长是软柿子由着他捏呢!
说罢对着苏诚志抱了抱拳,施施然地重新坐下。
苏诚浩淡淡一笑,转头交代身后的老管家:“费事富叔回府去跑一趟,将书房右手书厨二层五格的阿谁盒子取来。”
族人如此给脸令作为族长的苏诚浩非常对劲,他转向顺亲王深深一揖:“还请顺亲王给大师宣布一下验身的成果。”
本来故意帮苏凌治一把的苏进言也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指鹿为马,看过信以后只无能咳一声道:“的确是凌安给凌平的信,信中所书内容也与凌安给他媳妇的信相契。”
归正他就是看不得二房这个庶子悄悄松松地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