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肌肤光滑无痕、洁白如玉,又有一白玉鹅毛状,似拂尘的事物将两人缠住,不分相互。
林生不自发间,喉咙滑动,一股津液直落丹田,甜美之味回味无穷。
只见林生躯壳随即如瓷器般皲裂开来,复化为更小块,再化为粉尘,随即化光而逝。
女子闻声和尚声音传来,沉浸中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捂胸侵占,但谁料那玉珏竟然半空变道,直冲林生面庞。
林生复怪之,及入内室,扯袖回身,视之,布缕断裂,已被扯烂,心中益发惊奇不止。
“付我移魂坤木,自会拜别。”
满桌听此稍稍寂然,见邻座徐生抚掌大笑,曰:“商贾富有,兄去往那边谋业?”
林生此番迷梦中,脑筋毫无昏愦,股股欢愉不断的打击着他的灵台。
只见顷刻间,雷霆响动,轰隆作舞,异光刺目,林生顿觉目不成视,神魂大惊,昏然倒头阖目,不省人事。
俄然,生闻有女子笑声,忽近忽远,漂移不定。
其脸颊红润,嗫声言:愿修燕好!
流光窜动,卷枯木而回,玉珏与枯木相合,流光微闪,枯木如冰般,化而为液,缓缓渗入玉珏当中。
女子复言:君已在道途中,不急。
“君不远千里,旅途劳累,妾愿伺君沐浴,以修燕好!”
枯木色墨黑,大小仅一指,质如玉状,微放幽光。
生复曰:乞赐法!
林生乃搽眼捣头,以手痛击其脸,醒而大喊:非梦也!
见生号呼不已,女子轻笑曰:和尚助我!
忽地,另有一男声炸响,曰:你端的选好了炉鼎,勿要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生再拜,复求之。
忽地,白玉红床外蹦来一块玉石,冲行半空中,和尚声音竟然从中传出:狐媚子,一拍两散,彼其娘之!
其惶急间,玉尾一摆,将玉珏于半空中打为粉末,和尚厉笑声戛但是止。
一日,林生告别青城山一小庙,乘大巴行百里,换面包车具行数十里,再换摩托行十里,终换劣马行路。
至舍,同寝周生与林生言:“兄虽无家室缠累,亦当英勇精进,万不成作女儿态!”
林生闻言稍顿,喝酒一杯,击箸放歌道:“弟思慕前人,愿游学一年,以权吾志!”
林生答:“暂不取。”
周生言毕,即倒床昏死,鼾声震舍。
女吐息如香,肤色如玉,身形美丽,二八才子不如其也。
又平生问之:“治经考研乎?”
两人贵体相接,肌肤相抵,耳厮鬓摩,待入佳境。
女子见生一脸绝望,笑曰:仅借君元阳罢了,不求性命。
氛围渐浓,女子呼声似泣,惹人垂怜。
山路艰巨,陡崖峭壁,数不堪数。树蔓兽吼,环抱林生。林生入山,毛发乍寒,双股战战,得一朽木支杵,方能前行。
马行四五里,山夫止之,决意不肯前行,生无法,乃上马步行。
在林悠恍忽间,女子一声痛呼传入其耳中,未等其思考非常,林生顿觉堕入了大极乐天下,神魂酥麻间,不知任何事物。
箸声一止,厅堂皆寂,落针可闻。
但玉珏所化粉末竟绕过女子玉尾,直扑林生。
流光微闪,玉珏浮动,即要窜动,但女子白尾一摆,罩住玉珏,放言到:来我宅舍,还想走!
徐生继而放声赞曰:“兄有弘愿哉!”
荆楚林生,自幼羡玄慕道。苦读十二载,方得书院一函,生乃拜别父母,千里崎岖,赴蜀肄业。待其课业初成,生即告别书院,周游蜀州,企图全其一番妄图。
女子笑而不语,以手重抚生衣物,所抚皆裂,半晌间,林生已然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