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潇想了想:“本日在文渊阁查阅,发明少了本《御侍录》,估计是她的文献吧。”
宋司饰解释道:“昨日底下掌饰说见到郡主的嫁妆已旧,而后对司饰房里存有的嫁妆改修一番,郡主看看,是否合情意。”
他又翻到前页,不过由浅显的二十四司女官升迁,也都记录详细,更是有润色备注。
喻潇微愣,而后掩蔽着内心的镇静,说:“好。”
红绣明白,却不能了解。
红绣双目直视留下来的绿珠,绿珠的眼神有些闪动,不敢与其对视,而后很不甘心的,虚虚地屈了下膝:“见过郡主。”
有些不平常。
喻轻舟没有问喻潇下了朝时,天子伶仃留他有何事,即便他们是父子,有些时候更像同僚。
喻潇合起书册看其编号为零八,又看手边的那本是一零,少了一本,他又细心在架格上翻寻,唯独没有零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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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栖凤阁里服侍的宫人,红绣还是很对劲的,便自作主张替她们略微改了下名字,风花雪月前面加了个影字,春夏秋冬则加了个染字,起码看起来不再那么随便。
红绣自喻潇分开后不久,上楼换了身素白直裾,预备去给天子谢恩,小花随她一同前去。
拿出最左边那本,翻至最后一名单,记录的倒是阿谁二十四司女官的,与他想找的人年纪也分歧适。
宣政殿外,红绣申明来意让单福庭代为通报,不一会儿,单福庭出来回话:“万岁爷另有事,传口谕免了郡主的谢恩礼,郡主先行归去吧。”
容岚语重心长道:“有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今后,还望郡主好自为之。”
喻潇问:“上一本《御侍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