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子将信将疑,“景辰呢,他和你们一起返来的?”
红绣抽泣道:“我觉得——你不喜好我了。”
“哦?同谁一起放的?”天子固然看似猎奇,口气倒是如常。
喻潇悄悄咳嗽,才道:“你忘了?前次我手上沾了墨,向你要,你给我的。”
红绣这才想起来闲事,轻声道:“皇上在郡主府。”她指了指前面,“仿佛同母亲闹冲突了。方才我返来的时候,皇上就站在母亲房间门口的院中……”她又看着喻潇,弥补道,“厥后皇上叫我在这等他,说有话同我说,你要不要先去前面给他存候?”她又感觉不当,“算了,你还是回府得好,这么晚你来找我,于礼分歧。”
红绣非常难堪,总不能问天子来这儿意欲何为,幸而天子先开了口:“灯会热烈么,玩了些甚么?”
红绣“哦”了一声:“宣政殿,靖王求皇上赐婚的时候罢?”她才幡然憬悟,“本来当时你是用心打翻砚台的。”
红绣感觉耳朵都烫了起来,只看那手帕,绣纹过分熟谙:“我的帕子怎会在你这?”
彻夜,朝遇安的话清楚是在挑衅,喻潇感觉如同被万箭穿心而过,可又能如何,面前的人姓朝,而他姓喻。
“笨。”喻潇只悄悄敲她的脑袋,没有说别的,却拉着她的手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