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从人愿,程岫还是不肯说话,曹琋的冰山症还是病入膏肓,眼睛幽幽地瞅着那倔强的小后背,就是不发挥舌绽莲花的绝技。
“那是曹家可贵的一个好人啊,却碰到了万象系可贵的好人……”蒋向峰忍不住叨唠了一句。
蒋向峰仿佛早知会有此一问,淡定地说:“他是我的弟弟,叫蒋向岚。”
程岫的设法他很清楚,当初就已经明显白白地说过,要相互坦诚,他也承诺了,但是事光临头,才晓得口吐承诺的束缚力抵不住内心的对峙。一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再来一百次,他的挑选都是一样的——将程岫放到他以为安然的处所。如果必然要为此次的行动做个检验,他只怪本身粗心粗心,让程岫看出端倪而涉险。如许的心态之下,本身的报歉程岫不会接管,而他也不肯意在这类环境下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装点承平而扯谎。
曹琋看着程岫的后脑勺,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笔账他记下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只剩下曹琋、程岫和蒋向峰三小我。
“我要和这两位朋友伶仃聊一聊,你们先出去。”蒋向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