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绣口锦心 > 016.夜半奇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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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惦记取大鼓书的事情,竟然展转反侧,不能安眠。刚有了困意,外边就是一阵野猫的叫声,凄凄厉厉,好不扰人。

这么晚了,能去哪儿?我推了推她的房门,是从内里落锁的,以是蓝水心是从窗子出去的。我内心一凉,立即想到是盗贼出没,蓝水心一个弱女子,只怕凶多吉少。

“锦心啊。你,有甚么事吗?”林四娘迟迟不开门:“我这边不太便利呢?有事明天说吧?”

我走到她窗子中间,轻唤一声:“水心,你在睡吗?”一边用手重叩窗子。谁知一叩之下,窗户竟然开了个缝儿。“这大夏季的,睡觉如何不关窗呢?”我刚想给她掩上窗,偶然中顺着裂缝看出来,屋里竟然空无一人!

蓝水心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成,遇见了生人我是话都不会讲的。”

蓝水心道:“到底是我不顶用,我如果像锦心这么短长,虽是孝中,客人们也不会嫌弃的。”

“这就成了!”我镇静地一拍巴掌:“我们就双剑合璧,讲一回大鼓书!”

我笑道:“这类厚脸皮的工感化不着你,我问你,你可会伐鼓不会?”

与她正相反,我的买卖倒是前所未有的红火。夏云轩的明星效应超出我的料想,袁氏茶话的招牌一竖,十里八乡的读书人,为了一睹夏家才子的笔墨,都成群结队地来鸿雁茶馆听书。

故事讲完,先有位客人抚掌道:“我看这位岳将军,倒是很有尚将军的风采。”

此言一出,内里俄然传出一声男人的低吼:“四娘,让她出去。”这声音我不认得,却被他的冰冷与降落惊得一颤抖,仿佛在哪听过这个语气似的。

尚将军脱手豪阔,竟然赏了我十两银子,抵得上我五天的支出。午餐时我仍然镇静不已,对蓝水心说要买鸡买鱼,道贺一番。

屋里沉寂了半晌,林四娘道:“我一个女人,能有甚么体例。锦心,你还是等等看,说不定她明天就返来了。”

“你那里不舒畅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

这一句提示了我,我想出一个点子:“不如我们合作,你也别吹箫了,来帮我平话。”

我干脆披衣而起,在院子里一边漫步,一边吟诵,想到出色之处,不免手舞足蹈,不能自已。我疯劲儿上来,便想与人分享,又怕搅了蓝水心的好梦:“她身子不适,一定睡得好,何况之前那阵猫叫非常喧杂,也许水心已经醒了也说不定。”

我偷眼打量他,双手充满老茧,不是农夫就是军人,看这气势,仿佛是疆场上打过滚的,我便拣了岳飞传里的故事,细细道来。

“四娘,等不得呀!”林四娘如此推委,我心下奇特,莫非门里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你帮我找到楚凡好不好?楚凡必然帮我的!”

我听她语气不对,忙道:“这是甚么话,现在我每天在你家蹭饭,谁照顾谁还不必然呢。”

蓝水心轻叹一声:“我现在家徒四壁,只能给你添累坠。我想过了,鸿雁茶馆是待不得了,不如去个远点的处所餬口计。”

我只当她是害臊,笑了她一番,本身回屋去了。

她淡淡地说:“锦心你尽管出去吃吧!不必这么照顾我。”

此人抚须道:“传闻你是这里驰名的女相公,既然作男人打扮,就讲些男人的故事来听,甚么后代情长唧唧歪歪,十足不要!”

我现在学乖了,每天只高低午各说一场,上午是长篇故事,下午是漫笔怪谈。茶客们虽高呼不过瘾,反而因为听书的门槛高了,纷繁提早订座,茶馆日日爆满。药茶和早茶的股分我占了两成,每天刚一进店,账房先生就把前一天的进账数给我,支出非常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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