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心昂首道:“明显是你本身撞上来,用心推了我一把……”
秋烟一时语塞,又不敢获咎若菲,只得恨恨地躲到一边。
若菲抢言道:“谁让你没站对处所?抱着琴挡着路,还弄疼了我的手。”
若菲听了有点焦急:“那我的琴……”
若菲嘲笑道:“你方才在一旁嚼甚么舌头,打量我不晓得呢?二公子的闲话你也敢胡说?还想被少爷们看上?也不去照镜子看看,本身是甚么货品!”
双彩对我和蓝水心道:“您二位是我们特地请来的,二太太说不能怠慢了,还请这就跟我走吧。”
若菲在她面前一点傲气也无,只诺诺地应了。
若菲像是对双彩很恭敬的模样,只喊了一声“双彩mm”,并没敢将方才的争端捅出来。双彩四周扫了一眼,冷言道:“二太太说了,今儿就算热烈,也得悠着点,不要在亲朋面前丢了咱家的脸面。等中午开席了,各位就当各就各位了,现在只剩一个多时候,有空还不若多筹办筹办。”
我没理睬她们如何说,上前搀起蓝水心,她低头落泪,先前那一闪而过的肝火早已不见踪迹,我内心却留了个疙瘩。
我转头一看,竟然还是个熟人,恰是当时领我进府卖衣服的双彩。双彩一眼认出了我,亲亲热切地走过来讲:“袁女人来啦?二太太传闻袁女人专职做了平话人,还说这才该是女人的本行呢。今儿又有故事听了。”
若菲无言辩驳,气鼓鼓地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谁?”
行未几时,就到了二太太的院子,双彩领我二人出来。我谨守着低调谨慎的原则,眼都不抬,只规端方矩地给满屋子的人行了个礼。
双彩笑道:“你是给那些远房亲戚太太们解闷儿的,还想和三蜜斯一样给官太太们操琴不成?天然和你没干系了。”我暗赞一声好,这双彩女人才是真毒舌,杀人于无形啊!
若菲倒是没有活力,而是好言好语地对那女孩子道:“是我讲错了,我天然不是讽刺黄莺啼的各位女人们。”她抬头道:“我说的是那等在茶馆卖艺的不清不白的女人们。觉得有机遇熟谙了少爷,就攀高枝儿了。少爷肯理睬她,那是善心,不要不识好歹。”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着若菲看,明摆着要奉迎,但是若菲不但不承情,还照着她脸上啐了一口,狠声道:“伤了个好歹?你是巴不得我出事呢?”
那丫环一脸茫然,镇静道:“姐姐这是甚么话,秋烟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