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端倪,忍不住诘问起来,楚凡点头浅笑,却不明白答复,只问道:“你在应家待了一天,可感觉那里不对劲儿?”
莫非虫子在盒子里歇息不好吗?明显是你想歇息了吧……我没敢张口,龙玦还是有些门道,不能获咎。楚凡道:“多谢龙女人互助之恩,女人慢走,楚凡不送了。”
楚凡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道:“这类朝廷秘辛,小的可不体味,还请袁女人讲来听听?”
楚凡喃喃道:“他两人代表的不是各自的家属。只怕这两个家属,反而是同时被他们仇恨的。”
龙玦闭目叽里咕噜地念了几句,快速睁眼大喝一声,将手上的黑玉盒子一弹,一道黑影就冲着楚凡的伤口飞了畴昔。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因为目睹着那只蛐蛐,钻到一个刀口里去了。
楚凡一锤定音:“不错,就是盐帮。”
这下换楚凡惊奇了:“你也来了这么久,竟然不晓得吗?你平时吃的盐米都是哪来的?”
“好呀好呀!”龙玦鼓掌笑道:“我倒刚好有事要问问读书人!夏公子,走吧!”
“那真是到处都不对劲儿!”我掰着指头一一数来:“二太太忽冷忽热,三蜜斯故作斯文,老太爷一天都没露面,传旨的钦差身份含混,就连丫环们之间的争风妒忌,我都难以对付。”
我锁眉深思:“有琴家和应家,为甚么有这么大的仇恨?”
楚凡叹道:“至公子不是好人,只可惜态度分歧,必定要兄弟阋墙。”
我苦笑道:“如何你也如许说。”
夏云轩不及推让,就被龙玦扯着出了门,远远地就闻声龙玦叽叽喳喳地问:“听闻寒照国不准女子伶仃出门的?也不能和男人一起走?为甚么我和有琴弛走在一处会被人笑话?那我现在和你一起可不成以?”
“还不止呢。”楚凡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老太爷过寿,身在寒城的大老爷一家却至今未露面,岂不奇特?听闻圣大将二太太封了诰命,却没有下旨安抚有琴家,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儿?”